医院里,手术室的灯光彻夜未熄。医生们紧张而有序地进行着抢救工作。
经过数小时的奋战,陈家驹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他的脊柱却遭受了粉碎性伤害,下半身瘫痪。
陈家驹醒来后,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而绝望。
他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自己曾经是那健康强壮,为了正义而战斗,如今却只能躺在床上,他默默地流泪,心中充满了对命运的怨恨与不甘。
而那个醉酒的司机,因涉嫌“危险驾驶”被警方带,但他因为积极参与抢救,支付医疗费用、精神损害赔偿金以及其他可能产生的经济损失,表现良好,所以量刑上得到了一定的从轻处理。
陈家驹的女友阿美看着病床上虚弱的陈家驹,心如刀绞。
她坐在床边,紧握着陈家驹的手,愁眉苦脸,心事重重。
她试图安慰他,告诉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但陈家驹的眼神中却充满了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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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为这就是打击报复,要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倒霉?
自己前脚抓了曹卫国,后脚就被酒驾的司机撞了,哪儿有这么巧的事情?
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西装笔挺,手提一篮子臭鸡蛋的男人走了进来。
约翰看着病床上的陈家驹,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陈家驹你可真是命大啊!不得不说,你真有种,人家是赵子龙浑身是胆,但我看你是胆子上长了个脸,放眼香江,也就你敢大庭广众的去惹曹生,你是不是文盲啊?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要不要我教教你?”
陈家驹怒目而视,大骂道:“滚!你这个败类!信不信我打死你!”
约翰却贱兮兮地挑衅道:“哎呦!你这个痴线!你还想打我?你来啊!我就站在这里让你打,你行吗你?阿美!你看看你貌美如花、如花似玉,难道真要跟这么个死残废过一辈子?那可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不!他连牛粪都不如!你不会想守一辈子活寡吧,深夜寂寞难耐的滋味可不好受。”
阿美闻言,气得脸色铁青,抓起一个臭鸡蛋,狠狠地砸在约翰的脸上:“你滚啊!”
约翰被砸得满脸狼藉,恶心得想吐,抹了一把脸,凶神恶煞地指着阿美和陈家驹:“你们两个给我等着,我还会回来的!”
病房里再次恢复了平静,但这份平静却充满了压抑与沉重。
阿美坐在床边,默默地拿出湿巾,擦拭着陈家驹脸:“家驹,你一定要振作起来,我相信你一定能恢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