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天淡淡地回答。

连玉堂连忙说：“我要见你，顺便汇报工作上的事情。”

“行，你过来吧！”赵天报了楼下一个咖啡店的地址。

挂上电话，他很快下了楼，先进咖啡店等着。

不多时，连玉堂行色匆匆地赶来，一到赵天跟前就道歉：“真对不起，不要你等久了……”

赵天挥挥手说：“先坐下吧，服务员，给他来杯蓝山咖啡！”

赵天帮连玉堂叫了杯蓝山咖啡，然后才问：“你是从哪里来的？”

“我一直在东苑，只是这几天刚好出差了，今天下午才到，听说你来了，这才赶紧过来见你。”连玉堂搓了搓手说。

赵天微微颔首，“自从东湖之战后，你一直没露过面，也不知道你的情况如何？”

“符玉鸢……死了，”连玉堂脸上有些难过地说：“我没舍得下手，是她自行了断的……东湖之战后，我一直在逃避面对这件事，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哦？那你现在还好吗？”赵天微眯起眼睛问。

“我已经想通了，”连玉堂抬头看着他说：身处江湖，生死是常有的事，恩怨是非，谁又能讲得清楚呢？当初若不是符建鸿先招惹的你，步步紧迫，你也不至于那样做。

至于符玉鸢，她勾结、怂恿古尧，挑起东湖之战，造成这么多的伤亡，本身就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死了……算是便宜她了。

赵天没想到连玉堂居然会这样想，不过，这倒给他找了个让自己心安的理由。

“那你记恨我吗？”赵天盯着他脸上的表情，继续问：“我可是间接杀死了你心爱的女人，你的初恋，你要不要替她报仇？”

“不！”连玉堂连忙摇头说：“这事不是你的错，若不是我当初一时心软，包庇符建鸿得寸进尺，也不至于发生后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