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思绝对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情!”盖勒特·格林德沃用一种无比笃定的语气说道。
如果阿不思真的渴求长生不老、妄图玩弄死亡,那么当初他们两个根本不会反目成仇,他也不可能在纽蒙迦德画地为牢。
夏尔不怕他反驳自己,就怕他对自己的话没反应,闻言只是笑了一下:“您先别着急,我只不过是告诉您一些外头的消息。”
不过,都落到现在这种下场了,他依旧称呼邓布利多教授为“阿不思”吗?
这么亲密的称呼,果然哪里不太对劲吧?
要知道眼前这个人可是被邓布利多教授生生从巫师界的最高点给拽下来的啊!
居然心里一点怨气都没有吗?
从一个说一不二的王者到生活艰苦的阶下囚,这里头巨大的落差感是凭空消失了吗?
夏尔表示自己完全不理解盖勒特的想法。
夏尔只知道如果自己和面前的老者交换立场,那么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自己落到这种下场,他会将胆敢对自己动手的人统统除掉。
不管对方是谁不管需要他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盖勒特沉默了一会儿,抬眼看向夏尔:“年轻人,说说你的来意吧。”
“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总不会无缘无故到这荒郊野岭来看望我这么一个失败者的。”
“您说的未免也太夸张了。”夏尔坐到了塞巴斯蒂安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椅子上,与盖勒特隔着牢房的栏杆相对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