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想想办法,先看看衙门那边的动静。”
范狱丞想了想,“行!先按照你的办法去做。二公子执意追究的话,说不得本官只能含泪牺牲。”
说完,他硬是挤出了两滴眼泪。
陈观楼看着,感到大为惊叹。这说流泪就流泪的本事,就够他认真学习。
如何查案,陈观楼并不知道,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又不能惊动专业人员。比如锦衣卫编外人员齐无休。
他就根据自己的直觉行事。
半夜,变换面目,从头包到脚,闯入打行寻找账本。从账本上寻找蛛丝马迹。
接连找了三家打行,终于让他找到了蹊跷之处。
接下来,闯入打行管事家中,用了迷药,把人绑了,行刑逼供。就像当初逼问张万通那厮一样,逼问打行管事:“张记沽酒店的案子,是不是你接的,谁下的单?”
“好汉饶命,饶命啊!”
不肯说。
陈观楼直接一根绳子将管事吊起来,濒死的感觉让打行管事吓得尿失禁。
“饶命,饶……命……”
“说不说?”
“说,说!”
陈观楼将人放下来,但只放了一半,管事只能踮着脚才能踩到地面。每一秒都是在考验意志力和承受力。
“说吧,说得好活命。”
“我不知道啊!”打行管事哭嚎起来,“好汉莫急,我是说真的,我真没见过雇主。就是一天早上,开门的时候,就见到一包银子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委托的事情。我是真不知道雇主是谁。”
“哼!你们表面开打行,暗地里却干着杀人放火的勾当。张记沽酒店何罪之有,就因为一点银子,就灭人满门。”
“不不不……好汉定是误会了。雇主只要求杀张记老板,没说灭人满门。”
“人都死光了,你却说误会。看来你们打行内部有很大问题啊。说,你派哪个人执行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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