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朋友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
徐全听到后又闭口不言了。
“怎么,不想说实话?”白若雪也不多说:“没关系,那咱们回去之后慢慢聊。”
回到县衙后,徐全看到堂下跪着一个女人,仔细一看竟是黎仙儿,吓得他魂都掉了。
白若雪朝堂上的凌知县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地点了一下头。
“黎仙儿,本官再问你一遍,人死的那天,这徐全可是在你家中?”
黎仙儿答道:“回大人,那天他确实在奴家家中。”
凌知县又看向徐全:“徐全,黎仙儿都已经说了,你还不肯说实话吗?快将那晚的事情交代清楚!”
见到事已至此,徐全也只能实话实说了:“钱掌柜死的那晚,我确实和穆夫人在一起。我到了寅时才离开的穆家。我怕被人看到,所以特意绕了一圈,在路过庆宣桥的时候去解了个手,刚好发现了那个包袱。”
“钱掌柜死的那晚?!”黎仙儿惊讶地看向徐全:“可刚才奴家说的是我家老爷亡故的那一天啊!”
黎仙儿之前就觉得奇怪,知县大人特意一大早派人将她传至县衙,她还以为是和徐全的奸情败露了。没想到问的问题却一直都是穆万利遇害那天,徐全在她家中的情况。这些事情她早在心中反复梳理了好几遍,自信回答的时候能够做到万无一失。所以刚才凌知县在问起‘人死的那天’的时候,她自然以为问的是穆万利那天的事,现在想来完全就是给她和徐全下的套。
徐全这边则刚好相反,一直问的是钱铁锋被害那天的事情。他看到黎仙儿都说了出来,便以为无法隐瞒下去了,哪知道两个人说的根本就不是同一天的事。
凌知县见到两个人中了套,冷笑一声道:“黎仙儿,之前问你的时候,你可是说穆万利遇害那天是第一次见到徐全。为何钱铁锋遇害的那晚,他也在你家中?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还不从实招来!”
“大人,奴家招了!”黎仙儿见已瞒不下去,只得坦白道:“那晚奴家得知老爷不回家,便让徐全过来留宿。”
“那你们又是如何谋害钱铁锋和穆万利的?”
黎仙儿闻言大惊道:“奴家只是和这徐全通奸而已,可从未谋害过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