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知其意,云飞霞解释道:“大人,做咱们这一行的,不同的手法、不同的时间都有不同的叫法。掘壁穿穴的叫‘开窑口’;掀屋开顶的叫‘开天窗’;撬门开锁的叫‘排塞赃’;天未亮时动手的叫‘踏早青’,大白天动手的叫‘白日闯’,而像我这样晚上动手的就叫‘跑灯花’。”
“噢,花样这么多啊。”白若雪轻轻点了点头后又问道:“那你刚才为什么哭得如此伤心欲绝,因为被抓了的缘故?”
听到白若雪问起此事,云飞霞又开始眼泪汪汪了:“大人,我冤啊!”
“冤?”白若雪指着从庄家偷来的那包东西问道:“这些可是你所偷?”
“是……”
白若雪又拿出从单大宏处查抄的赃物问道:“你卖与单大宏的东西,可是从叶家所偷?”
“是……”
“那么前段时间开封府有三户人家被偷,也是你做下的吧?”
“是啊,都是我偷的。”
白若雪奇怪道:“那你还有什么可喊冤的?”
“大人!”云飞霞杏目含泪地指着余正飞,控诉道:“那晚我在叶家什么都还没偷到,就被这个酒醉的登徒子给睡了。我还是一个尚未出嫁的大姑娘,就这么让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夺走了身子,你说我冤不冤啊!?”
说罢,她又捂着脸啼哭不止。
周围的人目光齐刷刷地朝余正飞看去,看得他面红耳赤。
“是我不好,我是禽兽!”他朝自己甩了几个巴掌:“云姑娘,我对不住你……”
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白若雪只能无奈摇了摇头:“虽然余正飞做出了如此不堪之事,不过你要不是心存贪念到叶家行窃,也不会遇上此事,你也难逃其责。”
“大人。”云飞霞试探着问道:“睡也已经被睡了,我也自认倒霉。可我只是偷了东西而已,不会被砍头吧?”
听云飞霞这句话,白若雪就知道她知道非常重要的事情,正色道:“偷东西倒是不至于掉脑袋,不过杀人的话,那就是妥妥要人头落地了!”
听到此话,云飞霞脸色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