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本官不该知道吗?”
“应该、应该!”翁益友连忙说道:“只不过那起案子都已经过去了十二年了,不知道大人为何又要提起?”
白若雪却反问道:“你和夏家很熟吗?”
“不熟,也就要去买布了才会去他家的布店走一遭,点头之交而已。”
“既然如此,你为何这么肯定那晚投河自尽的人就是夏小雪呢?明明连夏盈之夫妇你都不常见到,按理来说他们的女儿你应该见的次数更少才对。可你在那份证词里却说得分明,月光倒影将她的脸照得很清楚,就是夏小雪。而且刚刚本官一问起你夏小雪一事,你就直接说是‘十二年前’,你就记得这么清楚?”
“那是因为那一晚月光很亮,将那女娃子的的脸照得非常清晰,小人的记性又比较好,所以记得非常清楚。”
“呵呵!”白若雪冷笑一声:“记性很好?你连那天是初一、晚上根本就没有月亮都不知道,还敢称自己记性很好?”
翁益友这才惊觉自己犯下了一个致命错误,身上不禁起了一身冷汗。
“小人、小人想起来了,那晚确实没有月光,是小人记错了......”
“既然没有月光,周围又没有照明的东西,你与那女娃隔岸相对,在这么暗的情况下又是怎么认出她就是夏小雪的?”
“这......”翁益友的手在不停地搓动着,过了一会儿终于憋出一句:“小人想起来了,其实那个时候小人看到的亮光并非月亮所照,而是小女娃手中提着的灯笼。她是提着灯笼来到河边,然后跃入河中自尽的。灯笼将她的脸照得很清楚,只是因为小人那晚喝得太多了,误将灯笼当成了月亮。此事确系小人记错了,还请大人多多担待!”
虽然这是他现编的理由,不过也还能说得通。白若雪对此心知肚明,只是此事过于久远,又没有太多的证据能证明他与夏小雪之死有关,要是抵死不认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