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的时候,他问道:“若雪,依你看这个韦克益的话有几成可信度?”
“顶多也就五成,他隐瞒的东西可有不少。”
白若雪认为,他至少在多次到群英会宴请隋阿定这件事上说了谎,哪里有可能每次请客都到这种地方,而且每顿的花费也过高。
“我觉得他一定是有什么把柄捏在了隋阿定的手中。”赵染烨对此很肯定:“隋阿定发现可以以此来威胁韦克益,所以每次才会要求到群英会这种高档酒楼吃饭。至于回请什么的,在我看来根本就没有过,纯粹是韦克益为了让这件事听上去更合理,才临时编造出来的谎话!”
“郡主的推论很合理,我也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可是不知道隋阿定手中到底掌握着什么重要把柄,才使得韦克益对他言听计从。”
“雪姐。”冰儿道:“刚才我从客堂出来的时候留意到,院子的西面是有一扇侧门的。倘若真如他所说,康八住在店铺的偏房,那么他在回来之后还是可以通过这扇侧门离开的。”
“你觉得隋阿定投湖一事,与韦克益有关。”
“你不也是这样想的?他那晚的举动让人生疑。”
不过比起韦克益到底有什么把柄被隋阿定抓住,白若雪更加在意的是他在得知隋阿定是回家之后才出的事以后,整个人一下子就放松了。
“他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会有这样的反应呢?”
赵染烨推测道:“难道真的是因为韦克益觉得隋阿定是回家之后再出的事、自己不用再内疚了?”
“感觉他应该不是一个会为这种事情而内疚的人,可又说不上来问题出在哪里,伤脑筋......”
苦想无果,白若雪只能将肚子填饱之后,出发前去下一个目的地。
赵染烨问道:“现在咱们去哪儿?”
“常乐坊,咱们现在可以去找宁春娘问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