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光贤却道:“一幅画也花费不了多少时间,整顿书院也不急于一时。只不过......”
“钱老既有不便之处,就不必勉强了。”
“殿下误会了。”钱光贤轻轻捋着须子解释道:“并非老朽不愿意作画。只因昨日太乾兄已经让老朽作了一幅画,并送与吴王殿下作为贺礼。要是燕王殿下也将老朽的画作为贺礼,不免会让吴王殿下感到奇怪。”
赵怀月轻轻点了点头道:“钱老所虑甚是,送去同样的贺礼,确实相当奇怪。本王还是另想它法吧。”
“不如这样吧。”公孙太乾稍作思考后,提议道:“吴王殿下的喜好是字画,既然我已经送了光贤兄的画,不如燕王殿下就送光贤兄的字。光贤兄为殿下题上一幅字送去,这样不仅不重复,而且相映成趣,岂不妙哉?”
钱光贤直呼好主意:“太乾兄这个想法不错,就不知殿下是否觉得可行?”
赵怀月仔细一想,也觉得这主意不错,就同意道:“那就这么办吧,有劳钱老了。”
“殿下何必客气。”钱光贤建议道:“老朽这就回去提笔,殿下在这儿用餐。等用餐完毕,老朽这幅字也有完成了。”
公孙太乾命明心将赵怀月等人请到了食堂边上专门招待的包间,由姬元仕作陪。
等赵怀月他们一走,公孙太乾就对卫巧灵激动道:“夫人,赶紧磨墨,为夫要给毛大人写信!”
“现在写什么信,你还不好好休养?而且给毛大人写信是报丧,怎么看你满脸欣喜的样子?”
“你这就不懂了吧?”公孙太乾从床上走下道:“原本毛世龙遇难身亡,这是书院的责任,毛大人那边肯定会大发雷霆,难以应付。可是现在燕王和顾少卿都一致认定是毛世龙纵的火,那就与咱们书院无关了。”
他背着手来回踱了几步后又道:“也有关,不过现在是反过来了:毛世龙纵火报复导致身死,还使得三间书房化为灰烬,损失惨重。我还要好好向毛大人讨要一笔赔偿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