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可没记错。那是因为演奏的时候,台上的人不是你,而是冷丛武。”
“是赵公子记错了。”冰儿语气生硬地坚持道:“在座的各位又有多少人记得,那晚我表演的时候究竟有没有戴这枚戒指?”
“这......”
众人都沉默了。
“赵公子,你看,没有注意到吧?光凭你一人的说辞可不足为信啊。”
赵怀月也不恼,笑着继续说道:“伤脑筋啊,我可是对自己的记性挺有自信的,看来要证明一下是我的记性不好还是你的不好。那天白天我听到冰儿你在练习弹琴,我说你弹得这首《高山流水》和前一次听到的不一样,你还记得我指的是哪一次吗?”
“那是赵公子第一次来的时候。”
赵怀月追问道:“那么,你还记得那晚你因为不能跳舞而增加的两首曲子是什么吗?”
听到这个问题,冷丛武瞬间脸色大变,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当然记得,是《乌夜啼》和《广寒游》。”
当冰儿这句话一出口,那晚在三楼的客人齐刷刷地看向了她,发出了一片交头接耳的声音。
“难道不对吗?”
她这才发觉不妙,看向冷丛武时已知自己犯下大错。
“当然不对!”赵怀月缓缓说道:“《乌夜啼》弹完之后,我要求听《高山流水》。所以我那天所指的‘前一次’是指那晚那次。但是这是突发状况,冷丛武后来忘记了告诉你,所以你根本不知道计划好的曲子已经变了。而且他弹得也比你要好,这是无可辩驳的铁证!”
白若雪走到她面前说道:“如果你还不承认,那我们还有证据。那天来回的小船必定有人帮你驾船,在你落水之前他必须离开。我们已经找到了这个人,把他带来当面对质一下,一切就真相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