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还在装蒜吗?我已经看穿了你的把戏。”风鹤低语,此刻竟然笑了起来,在睥睨少年,居高临下。
“你在说什么胡话。”杨清流蹙眉,一时被问的不知所以然。
在他眼里,青年像是突然发了疯,不正常了,说些自己完全听不懂的话。
“真是可悲,还不肯承认吗,汝心里早已乐开了花。”风鹤冷笑,青绿色眸子仿佛能洞察人心,非常摄人:“如今一味地拒绝,不过想以这样的态度吸引金仙子,在施展所谓欲擒故纵的把戏。”
他言之凿凿,非常确定。
“还是风鹤兄慧眼识人,明察秋毫啊。”
“早先我等怎么没有发现,若真的不在乎,早就拒绝了,何必这样磨磨蹭蹭,故作矜持。”
此刻,站在他不远处的一些人恍然,露出明了色,赞叹风鹤的同时,朝杨清流投去不加掩饰的鄙夷。
多半就是如此了。
因为若真不愿意,完全可以决绝一些,何必要如此犹豫?
以金婉清的性子来讲,就算真的被拒绝,也不会太过为难他,眼下这般作态,显然是在欲擒故纵,将自己标榜的高尚,想在少女面前与众不同。
“你们多虑了。”杨清流一愣,随后哑然,用手摸了摸鼻头,尽量让自己不要笑出声,同时也很感慨。
这样的想法,或许他年轻的时候会有吧,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