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喝上一斤茅台可能会醉,但要不了几个小时酒就能醒来,而且还口不干舌不燥,头也不会晕。
但喝土酒却不一样,喝的时候觉得好吞,大有几杯不醉的豪迈,可是真喝多了铁定会醉,而且这一醉可能要到明日午后才能够醒过来,中途你会觉得口干,然后满世界找水喝,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你会觉得头痛欲裂,那种醉酒的感觉只要你有过一次绝对不想再有第二次。
所以经常下乡的人都知道,农村越是好喝的土酒就越要小心,千万别放开了量喝,不然至少你得难受好几天的。
我原本是想回破庙休息的,可是乔村长和乔老爹越说那地方根本就不能住人,而且他们哪家没有两间空屋,难道还住不下我们几个客人吗?
最后我们就被乔老爹安排去了他家,也就是白天我们进的第一户人家。
院子我们已经很熟悉了,乔老爹让自己的儿媳给我们布置好了房间,自己和儿子陪我们在院子里饮茶,只有曲让那多被抬到了床上,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乔老爹的儿子叫乔向春,四十多岁的,看上去也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乡下人,他给他爹点上烟锅子,自己掏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那烟盒不还真没见过,他递给我一支,我接过来点上。
“乔老爹,原本我以为乡亲人见到我那朋友会害怕呢!”我的眼睛看向了刑天,乔老爹也看了刑天一眼:“有什么好害怕的,不就是没有头么,再说了,我早就已经看出你这朋友的来历。”
我愣了一下,之前我们并没有谈起过刑天,他居然说他看出了刑天的来历。
“他是刑天对吧?”
果然他说中了,我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你别忘记了,我们这个村子的人也是九黎族人。”
我还真没想到,他们的穿着早就已经没有了九黎族的影子。
“乔老爹,有件事情我不知道当不当讲。”既然话都已经说开了,我自然也很想把一些事情和他聊透,我想知道他对于他们白天的状态是不是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乔老爹眯缝着眼睛,用力吸了口烟:“江小哥,有什么话你说便是,不用这么吞吞吐吐的。”
我这才点头,把白天进村见到的一幕说了出来,他和他儿子都在静静地听着,我并没有在他们的脸上看到什么变化,这让我不禁有些惊讶,难道他们自己是知道的?
我说话的时候胖子他们也睁大了眼睛看着这对父子。
一直待我说完,乔向春给我的杯子里满上茶,乔老爹轻咳了一声:“江小哥,你有没有想过,其实那并不是我们村子白天的常态?”
我一听,果然这件事情里有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