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赢勾与刑天,明义上是和曲让那多住一块,但他们更喜欢呆在我的身体里,所以他们也跟着出现在了我和胖子的房间。
“你觉得乔老爹和他儿子的话有几分可信度?”胖子小声问我,同时伸手管我要了一支烟。
我说他们的话听着是有道理的。
“你不觉得作为一个乡下的村民,好像懂得也太多了吧,哪怕真是环境的缘故,但能够说出电影原理来就不简单。还有,虽说他们自称是九黎后裔,但就算是真的,见到刑天的第一眼也不可能都显得这么镇定吧?吃饭的时候所有人看到刑天的时候就像是没事人一样,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胖子这话确实没毛病,就算真是九黎族的后人也不至于看到刑天的时候都能够表现这么淡定。
刑天说道:“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诡异的事情他们都见过,甚至经历过,所以才会这样。只有真正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才会这样的波澜不惊。”
我造成刑天说的,但这些村民到底又经历过什么呢?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宜在这个村子久留,明天一大早我们就离开吧。”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村子里呆着我的心里总感觉些不太踏实,毕竟在这个村子里似乎一切的主动都掌握在这些村民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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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我和胖子早早起来,来到了院子里,院里换了一个场景,不过和昨日一样的是乔老爹一家人真又变成了“雕像”。
我们到隔壁房间叫醒了曲让那多,老人的酒似乎还没有彻底醒,他看着我:“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说道:“走吧,我们准备离开这儿了。”
曲让那多揉了揉自己的头:“昨晚喝得太多,到现在头都还在疼。”
“这酒的后劲很大,根本就不能敞开来喝的。”
“这酒确实好喝,只是没想到会这么醉人。”
他从床上起来,然后“咦”了一声:“修玛呢?”
我这才发现那藏獒竟然没在屋里,也不知道它跑哪去了。
曲让那多也有些紧张起来,对于他而言,修玛就像是他的亲人,现在修玛不见了他能不着急吗?
我们在院子里并没有看到修玛,难道它出去了?
曲让那多就准备出门去找,我叫住他:“等一下,我们一起去吧。”
我和胖子跟着曲让那多离开了乔老爹家。
赢勾与刑天在我身体里,赢勾说:“那狗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
我说我也不清楚,毕竟那狗什么时候离开的我都不知道。
曲让那多很是懊悔,他一直在说自己昨晚就不应该喝这么多酒,醉得不省人事,要不然修玛也不会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