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他麻会不会笑?让你们笑一下这么难吗?哭丧呢?你们到底是死了爹还是死了妈?”
三个年轻人真让他给整不会了,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他们求助的眼神望向他们的那几个长辈,可那些长辈无论是老者还是中年人都不敢开口,目光都飘向了一旁。
我再一次见识到了丁儒的强势。
丁情开口了:“行了,别没完没了,到底还吃不吃饭了?”
丁儒对自己这个妹妹出奇的好心情:“看我,被这几个蠢货给气的,让江先生见笑了。唉,丁家是一代不如一代,你说说,这让我怎么能够省心,一个家族的担子全都压在我一个人的身上,他们也不知道心疼我这么一个病人,咳咳……”
咳过之后才拉开上座的椅子:“来,请坐,请上座!”
我也不谦让,都这样子了我也没必要再虚伪客套。
按说丁家还有长辈在,这上座我是不应该做的,但丁家这些长辈在丁儒的眼里还算个长辈吗?他们自己又真敢以丁儒的长辈自居吗?他们自己都不尊重自己我又何必和他们客气。
还有一个不客气的紧挨着我坐了下来。
正是丁情。
丁儒带着笑看在眼里,在我的另一边坐下,然后才扫了一眼丁家众人:“都坐啊,杵在那儿做什么,当服务员啊?”
闻言几人才都依次坐了下来。
接着便有穿着佣人服的人开始往桌子上上菜。
丁儒咳了几声然后用并不大的声音说道:“丁丛飞,昨天傍晚你做什么去了?”
他三伯原本正拿起茶壶想要倒茶,听他这么一问那茶壶差点脱手,他看向丁儒:“没,没做什么。”
“是吗?三伯,你这样就不对了,从小爷爷就教我们要做一个诚实的人。可是你现在的表现,唉,我想爷爷要是知道你竟然撒谎说不得连棺材板都会掀翻吧?”
“咣”的一声,那茶壶真就脱手了,重重地砸在了的餐桌上,不过却并没有摔坏。
“我,我……”
“唉,年纪大了,就连说话都不利索了。”丁儒站了起来,走到了他三伯的身后,他三伯想要站起来,他从后面双手压住了三伯的两个肩膀:“坐,坐,别站起来,别到时候连腿脚也不利索了就是我的罪过了。”
我瞟了一眼身边的丁情,我看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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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丁丛飞是她的人?而丁丛飞昨天傍晚去做的事情也与她有关系?
丁儒看都没看丁情。
而是语重心长地对他三伯说道:“老了就要认,乖乖混吃等死不好吗?好吃的好玩的甚至是年轻漂亮的女人我有少过你的吗?为什么偏偏要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丁丛飞是真的发抖,那身体就像是在筛糠一般。
“哦,对了,你想喝茶。”丁儒伸出手去,一旁一个女佣赶紧把一只茶壶递到了他的手上。
他将茶壶高高举起,然后那茶水直接就倒在了丁丛飞的头顶,我听到了丁丛飞的惨叫声。
那哪里是茶水,分明就是一壶滚烫的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