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纶说得没错,双鱼玉佩已经不能拿金钱来衡量了。
甚至那些所谓的国宝在它的面前都会黯然失色。
我恶趣味地看了一眼吴纶,又伸手摸了一下我藏在身上的那块玉佩,心想如果他知道他所说的东西就在我的手里他会不会惊掉了下巴。
只是我却没有这么做,那样只会给我自己惹来大麻烦。
怀璧其罪的道理我是知道的。
况且我早就已经被岛国的阴阳师给盯上了,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追到哈市来。
车子停了下来。
“他就住在四楼,404室,家里如今就他一个人,他父母在几年前相继去世了,他如今已经四十好几却还没有结婚。不过也不奇怪,像他这样整天东游西荡的人又怎么可能愿意被牵绊呢?我就不陪你们上去了,车我留给你们,这是酒店的房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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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纶将房卡递给我,一共三张。
“酒店离这儿不远,开导航很容易就能够找到。”
我点点头。
他看着我说:“你们也真是心急,就不能先到酒店安顿下来再开始工作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冲他笑笑。
我确实心急,担心庄河会有危险。
而且顾松说过,庄河回来以后也出现了一些状况,和那个队员与谢小棠一样,像中了邪。
所以我才会想着第一时间见到庄河。
吴纶是打车走的,这部别克商务车就留给我们在哈市时临时用。
“走吧,我们上去。”
顾松看了一眼车上的殷无语,这小子已经睡着了。
“那他怎么办?”
我说:“让他睡一会吧,这小子昨晚居然打了一晚的游戏。”
只是我的话意刚落殷无语便睁开了眼睛:“老大,我不要一个人留在车上,我怕!”
他说话的时候习惯性地咬着手指,这画面有些违和,一个看着十七、八的年轻人却有着这么幼稚的动作。
不过我却没有笑,伸手摸摸他的头:“那行,一起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