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中国大陆是没有野生的大猩猩的。”
“昨天这一只,是我从非洲搞过来的。”
“非本土品种,人类警察想查都无从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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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驿听到这里有了兴趣,又追问了一句,
“你的怨念场可以这么用?是家传绝学吗?能外传吗?”
花盈月笑眯眯的说:“陆老板是想让小红妹妹学?”
陆驿碰到孩子教育问题,向来是很认真的,就点点头,说,
“可以吗?”
花盈月眨眨眼,对着陆驿晃了晃手机,说:“我们回头聊。”
陆驿知道她是在提醒自己还有直播,就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下去。
只有远在家里的陆小红,在手机前难以置信的看着屏幕,嘴里喃喃自语着,
“我还以为是要当我后妈,”
“结果是要抓我去补习。”
“漂亮的女人,果真危险……”
像一条破布一样随便挂在死灵树上的柳叶,发出嘶嘶的笑声。
……
又步行了将近一整个白天之后,陆驿才终于在前面看到了人烟。
也亏得这俩,一个不是人,一个不完全是人,才能在不休息的情况下连续爬这么久的山路。
其实那都不能算是路,只是荒山野岭里稍微平整一点,能让人勉强通过的空隙而已。
只见两人前方出现了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头儿。
老头儿身上有很明显的,年轻时候辛苦劳作后的痕迹,他驼着背,肩上还挑着东西。
陆驿和花盈月都有着绝佳的实力,哪怕隔着山间浓重的雾气,也能看清远处的细节。
那老头儿肩上挑着一根长长的农用钢叉。
这种农用的四齿叉,一般是用接近一米五的槐木作为柄,上配实心的四股叉。
那叉头长约三四十公分,又结实又尖锐,平日里主要用于开荒翻土,翻草垛也很是趁手。
陆驿和花盈月顿了顿步子,没有跟上去。
因为那老头儿肩上挑着的四齿叉上,挑着的,
是一个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