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处还哭得打了个奶嗝。
别说陆驿,就连唐晓天都想上去给他两拳。
夏琼芳手上的扫帚立刻又抽了过来。
“扫!”
一鞭子下去,牛马立刻就老实了。
蛤蟆也是。
肥胖中年男人认命的去拿起了另一把扫帚。
中年美妇还有些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还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脑浆和鲜血糊满了的铂金包。
夏琼芳坐在桌上,晃着腿,欣赏着这个
平日里刚愎自用任意妄为薄情寡性妄自尊大……
的老板,一边哞哞的哭,一边扫地。
夏琼芳坐在桌上,一脸讥讽的冷嘲热讽道,
“啧啧,你别以为你改个名字,叫李修身,就真是什么修身养性的文化人了。”
做了十年财务,夏琼芳可知道太多了。
字字句句都往大蛤蟆的肺管子上戳。
“还装出一副没干过活儿的假模假样来。”
“李铁柱,你以前也是穷人家出身,怎么就敢数典忘祖。”
“你以为你改个名字,闭口不谈自己的出身,买个国外野鸡大学的文凭,崇洋媚外,就能伪装成什么old money啊?!”
“你搞搞清楚,这里是中国,这里没有贵族!”
“往上数三代,祖宗腿上的泥都没洗干净呢。”
“只有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想要靠压迫阶级同志,踩着劳动者的骨血,妄想当皇帝!”
“你都不是资本家,你他爹的是奴隶主啊!”
“我呸!”
“柱子!大清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