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不是那种光说不做的人,说是不收钱就是不额外多收钱,他们见乡里乡亲都不会空手来,干脆准备的伴手礼都厚厚的,让人家来也不算是大为破费。
而且就连身无分文的行乞者,刘家也是热情招待,那一日,整个镇上的拾荒者,也像是过了年,不光是吃到了一顿饱饭,而且走的时候,刘家也是给他们塞得满满的。
就这样的家风,想要教出一个逆子来都难。
这一日,这个村子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我好像发现了一个不太一样的身影。
我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看,但是好像看不真切,就在离门口最远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一个脸色煞白的女人,披散着头发,穿着一身睡衣,就好像刚从被窝里爬起来一样。
我仔细看了看,这人我好像见过,但又好像没见过,反正就是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是谁来。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么别人好像都看不见她一样呢,就连刘永祥从她面前经过都没有看她一眼。
如果说是大家嫌弃她,不想跟她坐一起,那至少眼神上还是有点反应的啊,可是所有的人就好像把她当空气一样,从她身边走过都不会有一丝眼神停留。
那张桌子也奇怪的很,别的位置都座无虚席,唯独那张桌子,一个人都没有。
我被眼前的场景搞得有些懵,便下意识地走过去,想着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小姐姐,你咋一个人坐这里啊?”我惊讶道。
“嗯?你能看见我?”那人猛地抬起头,竟是跟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你好像跟我一样?”她指着我,两个眼睛瞪得很大,看上去很吃惊。
这一次,我才确定这家伙确实跟常人不一样,她都这么大反应,手舞足蹈的,从她身边经过的人还是对她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