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于建德不吱声,王利珍这才再次问苏纯月:“纯月,你说一句话呀?这房子到底卖不卖?”
前面说了苏纯月卖前院和大屋,还有后院的一半是万不得已。所以她还想有一个好邻居的,碗和碗还有相碰的时候呢!
天天在一起,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左邻右舍能不有碰撞吗?是个好邻居,能够包容则好。是个差邻居,不能包容不会一地鸡毛吗?
很明显劣迹斑斑的于建德,入不了好邻居的人选。一个村霸地方的人怎可能做邻居,又能成为好邻居呢?
那不是与虎谋皮,搅得人不能安身,经常被村霸是什么?
更何况于建德的祖上和何家的祖上就不怎么对付,那就是世仇。苏纯月能不担心出现何家祖上那样的问题?
再讲于建德比他的祖上,村霸贪得无厌,不讲理有过之而无不及。苏纯月不是更担心与于建德这样村霸的人做邻居,家将永无宁日,无地方可归了吗?
一经担心出现何家祖上那样的问题,及时损止,苏纯月就不想把房子卖给于建德这样的人了。
可是她毕竟是一个成年人,不能像儿子那样童言无忌,信口开河直来直去。
所以想了想苏纯月说:“卖呀,不过我们只能卖前院,或者后院!”
听了苏纯月的话,王利珍紧紧追问道:“纯月,之前你不是说卖前院和大屋,加上后院的一半么?怎么转个夜就变卦,你可从来都不是这样的呀?”
“昨天我是说过,卖前院和大屋,还有后院的一半。可晚上睡在床上一想:我儿子也有十二三岁,很快就成年,是成年人不得结婚娶媳妇,有个地方建个窝吗?”
“卖了前院和大屋,又还卖后院的一半,要建大房子让我儿子结婚娶媳妇有个窝。拆后院的厨房猪栏牛栏那一排小房子,哪里够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