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师把何二来连着两圩,挑三个篮子和三个背篓到镇上卖,篮子和背篓卖去了,却没得一分钱回来都给讲了出来。
“有这种事,怎么可能?一个是你娘家的一个堂外婆,一个是我亲亲的一个表嫂。我们可是反复交待过的,她们帮二来卖了竹器,得钱就给二来,她们也是答应了的。几个月过去了都没出事,这两圩却出事!”
和莫老师猛一听到苏纯月讲,何二来连着两圩挑竹器,去镇上卖都没得一分钱回来是一样的。陈老师猛一听到莫老师说上面的话,他也是大惊失色。
“怎么不可能,没有的事,像苏大姐那样的人是不会乱说的。据她说我娘家那个外婆没问题,你那个亲表嫂也没有问题。很可能有别的人代替二来卖竹器,又代替收竹器的钱不给钱二来。”
“收了钱不给二来,外婆和表嫂不会讲吗?”
“讲,怎么讲?人家是一伙人,外婆和表嫂还敢讲吗?!”莫老师这么一讲,陈老师还真的哑言答不上话来。
是呀,那个外婆和表嫂虽然都是亲亲的,但毕竟都是女人。面对十个八个圩霸小流氓,别说是两个女人,就是两个大男人也不敢讲的,谁不怕得不偿失?
“那怎么办,总不能又像之前样,我们轮流着陪二来去镇上再卖竹器吧?”尽管认同莫老师的话,但陈老师还是问道。
有一句话陈老师没有说,那就是我们轮流去镇上,陪何二来卖竹器又代收钱。
是礼拜天还好些,不是礼拜天谁来管两个一年级新生,一个人能管得了两个班的纪律又能上课吗?
“正是这个意思,帮人帮到底。像何二来这样的家庭,一个瘫痪,一个痴呆,不帮他们,他们还怎么生活下去?恐怕这次是代收竹器钱,下次就是代收田地里的粮食!”
莫老师问,接着说:“所以得帮帮他们,让他们度过难关!不然的话他们就死定!”
“不可以叫警察吗?”尽管很认同莫老师的话,但陈老师还是提出自己的看法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