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蒋洪心头一震:“世子知我此行为何?”
“自然知晓,你与廖正棂乃是挚友,昨夜你已入我萧家军,又怎会坐视他与我交恶,至无法调和的地步,而且我想那车里的,应当就是廖夫人吧!”
萧鸿此话一出,蒋洪的面色已是从那不敢置信,而变得严肃了几分,很明显萧鸿所言一针见血,这让他感到无比的后怕。
顿了许久,蒋洪方才继续道:“世子运筹帷幄,冠绝古今,蒋洪佩服,只是蒋洪想知道,若是我昨夜攻袭新安,世子又当如何?”
听到这话,萧鸿并未直接回答,只是看向了山道两旁辽远营弟兄的新坟,而后才道:“蒋洪你知道吗?来此地前,我已告知了辽远,我有意接纳新安将士,只是此事需拿下新安。”
“你是说这山道两旁的将士,即便知道今后有可能会与我们同袍为战,依旧选择了死战?”蒋洪惊道。
“你可以这么说,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拿下新安,也只有拿下新安,才能让廖正棂看清,我萧家军绝非谋逆乱党,我们以百姓为重,是真正为了推翻昏君而选择的起兵。
只有这样才能省去更多的伤亡,不过我并非料事如神,昨夜与你相遇,确实让我始料未及。”
“若真是如此,你怎敢放我去新安,你就这么笃定我不会攻打新安,萧鸿啊萧鸿,你这是在拿多少将士的性命在赌!”
“你可知我承诺过辽远,若是他死,新安一个不留,如若我不赌,一旦与你交战,便在没时间去救辽远,而我萧鸿说道做到,所以我只能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