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他眼睛伤了蒙着布,没看到他虚弱的路都走不了了。”
“我解释,你特么倒是听啊。现在反过来倒打一耙,老子后面不想解释你又不高兴了,你以为你是谁。”
越说越气,声音不自觉提高,
“之前这些话我不说是给你留着面呢,你现在在做什么,找人当枪使,诋毁言言。”
“什么狗屁不喜欢红玫瑰,喜欢桔梗。在一起那么久,你说过一次没有?”
“记得你生理期,结果你偏偏说假话,最后都是我不好。”
“是你自己胡乱猜忌提分手,老子不同意复合,那是老子的自由。”
“别以为特么全世界都欠你的!”
宋清后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难堪的白了脸。
严君格根本没有安慰她的意思,吕青刚要动作,前者叉着腰猛地瞪向她,“还有你,别人说两句,你就出头。”
“案子不够你忙的,时间那么多,就这么爱多管闲事。”
“你作为A市禁士所唯一一个女队长,一点观察力,判断力都没有了。”
“在学校那天,都跟你说了言言不舒服,他额头的血刚擦掉,身体虚弱到站不稳,你是一点也没发现啊。”
吕青看向黄永寻求答案,后者点点头,“严哥说的都是真的,那天在天台有人袭击我们。”
说着比划了一下眼前5公分的位置,“那飞镖离我就这么近,如果不是张哥,我可能已经死了。”
“还有乐乐和严哥也是,不信的话你可以查证,正好乐乐也没走。还有,击碎水泥墩的三枚飞镖就是袭击我们的人留下的。”
“张哥本来身体就不好,打跑他们消耗体力太多,差点摔到地上,所以严哥才。。。”
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在天台上发现剑痕,雷击的痕迹,如果不是真的看到,恐怕会以为维修留下的。
那三个被捏碎的飞镖吕青当然见到了,现在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竟然失去了自己的判断,大错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