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笙乐的看热闹啊,哎呀呀,啄到屁股了, 齐元安还是虚,一只鸡都斗不过!
院子里这个热闹啊,最后白蛇也冒出来看热闹,和齐元安来个一个脸对脸,齐元安:“……”
终于承受不住,华丽丽地晕倒了。
周良安听着里面闹腾,阻止了暗卫进去帮忙:“人家太子太子妃一块儿玩儿呢,咱们别去打扰了, 这是情趣,你们不懂。”
暗卫:“……”
这样的情趣还真不一般啊。
齐元安晕了,他们才进去,把他给带走了,想必醒来也不想面对萧云笙,太丢脸了。
一条蛇,一只鸡都斗不过,齐元安长这么大就没这么憋屈过。
……
等见到靖安帝的时候,他还黑着脸,脸上几道抓痕,是被怒晴鸡给挠的。
“哎呦,皇儿啊,是挠的你?云笙吗?你是不是冒犯人家姑娘了?”
“不是,您儿子是那么没分寸的人吗?丢人,不想说。”
靖安帝反而乐了:“你要这么说,父皇还非得听听了, 怎么个丢人法儿?”
这皇帝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啊,往亲儿子伤口上撒盐呢。
齐元安知道他的脾气,不说出来,今天他想办的事儿也难。
“被一只鸡给挠的,父皇开心了吗?”
“一只鸡?什么样的鸡这么厉害?你习武多年白学的吗?没有炖了它?”
“可不能够,这只鸡很神勇的,是专门克制蛊虫的,天下仅有的一只,所以我才不敢下狠手,哄着它还来不及呢。
云笙还给它开后宫,找最漂亮的小母鸡来。”
靖安帝乐的呲牙大笑:“这么热闹?朕更想去看看了, 朕记得南边进贡的乌鸡很漂亮,浑身雪白,给云笙送过去吧。”
“好的,多送点儿,那乌鸡听说大补呢,多谢父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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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给自己儿媳妇儿呢,给多少都愿意,哪儿有你谢?来找朕什么事儿?”
“还不是曹家的事儿, 那个长平郡主突然冒出来, 宁安王就没个解释?”
靖安帝脸色沉了沉:“之前上过折子的,朕没在意,一个女儿,来就来吧,照理说他应该送嫡子来做质子的,只是他这一辈儿竟然没有嫡出,只要几个庶出,也不得宠,反而是很看重这个女儿。”
“现在送来,不觉得有点儿晚的吗?”
“之前说是舍不得女儿受苦,不说他了, 人已经来了,也是他的态度。
倒是曹家,最近收到很多弹劾曹家的折子, 骄奢淫逸,目无法纪,纵容奴才行凶,欺男霸女,索要贿赂……”
说都说不完,皇上若是不处置,就是包庇曹家,让百官心寒。
齐元安:“那是他们活该, 父皇给他们的太多了,忘了自己的本分,儿臣来为父皇分忧了……”
齐元安说了萧云笙的计划, 让靖安帝频频点头,“云笙心怀百姓,是真的心善之人,比那些臣子们强多了。
他们联合起来掀翻曹家,是盯着盐运司这个位置了呢,曹家这些年也没有什么出色的子弟,朕想扶也扶不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