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照顾伤员的理由,不将那一个月算进去。
白禾对此没有说话,当是默认了,只是........
“喂喂喂!
杂鱼学姐,不是吧?
不是吧?”
“果然没有我,就是不行的。
所以,杂鱼学姐要乖乖的听我的话,才行呐~”
在沙发上,
沐雨的身子微微前倾,脸蛋贴近白禾的面前,泛着粉嫩的玉足踩在她的大腿上,脸上带着一丝绯红,语气嚣张。
白禾见此依旧面无表情,但那微微捏紧的拳头,却示意她内心的不平静。
她将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开,犹如去俗的老尼,并未升起一丝的欲望一样。
沐雨对此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然后就从桌子上拿起金疮药,指挥道:
“呐,快把衣服解开!
然后把绷带也解开!”
说完,沐雨也没有回避一下的打算。
只是这样,白禾也没有动手的打算。
切!
沐雨生气的撇了撇嘴,然后走到了白禾的后面,不再那么紧紧的盯着她了。
只是那小嘴上还在不停的念叨着,
“看一下怎么了嘛,反正那时都已经看过了,
而且明明是我吃亏好吗。
小气鬼!”
这声音很小,但凭白禾的耳力,还是听到了。
那张始终面无表情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了一丝皲裂,但又很快的恢复了平静。
她将衣物和绷带褪去,露出了背上那道即使经过了这几天休养和处理,也依旧狰狞的伤口。
沐雨的眼中闪过心疼,动作温柔的帮她上着药。
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伤口上。
刹那间那温润柔软的触感,伴随着丝丝痛感,不断的击打在白禾的心神上。
让她微微僵住了身子,眸底闪过了更多的情绪........
一直到药上完,在沐雨疑惑的声音中,她才回过了神。
“呐,杂鱼学姐?
杂鱼学姐?”
在沐雨接连叫了几声后,百禾平淡的“嗯”了一声,便将绷带和衣物重新穿在了身上,
然后便起身离开了这里,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只是她这副平淡的样子,让沐雨不由生气的鼓起了腮帮子。
“喂喂喂!
杂鱼!你难道不知道说一声谢谢吗!
杂鱼!杂鱼!杂鱼!臭杂鱼!臭学姐!”
沐雨气呼呼的想跟着她走进她的卧室,但却“砰”的一声,被白禾给关在了门外。
这下小算盘也被“砰”的一声砸没了,沐雨生气的踹了一下门,然后就离开了。
白禾没有理会那些,反而是在闭目养神,不知道在压制着什么,衣袖下的匕首,也在轻轻的律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