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在整理书籍的时候发现了刘夜的书，来不及看完罗兰他们接待R公司第四集团军，先去忙一些别的事情了。

刘老板死了可是会牵动不少人的啊，陈凡还得去掺和一手，不然以现在的图书馆想要打赢还是有些困难的。

……

“看完老朋友的书后有什么感想吗。”

罗兰已经完成了这次的接待，虽然来宾有很多，但是一个舞台上的来宾是有数量限制的，分批接待就会轻松许多。

“什么朋友？刚才也说过，只是认识的人罢了。”安吉拉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反正能跟你认识这么久的人也没几个。”

“到这里的来宾可没几个是曾经一同工作过的伙伴啊。不觉得怪怪的吗？”

“就算交情再深也不可能对她手下留情。我们与来宾的目的分得很明确。”

安吉拉的态度相当明确，谁也不能阻止她成为人类。

“吞噬一切得到的自由，不觉得回味苦涩吗？”

“我只想朝着现在的目标向前迈进。不想在意周围的东西……”

“毫不后悔吗？”

如果是别的世界，安吉拉可能会后悔，但是陈凡可是在这里的，她怎么可能会后悔？

安吉拉不想继续这个无意义的话题，于是她把这个皮球丢给了罗兰。

“罗兰，你从一开始就在一直问我是否后悔呢。”

“不，怎么说，就算你一开始什么都不知道……”

“一路爬到这里不也经历过许多事情了吗。”

“只是觉得你的想法多少会有变化吧，仅此而已。”

“恒久的凝视……总是会变的。”

“……谁知道呢。”

安吉拉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其实除了罗兰，整个图书馆里的人都知道，不管出现了什么事，主管都会带领他们度过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