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城的一个高档小区里。
肖胜满身酒气,偏偏倒倒地从电梯走出来,摸索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钥匙,只能用拳头捶着自家的防盗门。
“咚咚咚!”
“谁呀?!”里边隐约传来田秋萍的问话。
“妈,是我!”
“咔哒。”田秋萍从里边打开了房门。
肖胜站立不稳,差点摔倒。
闻到儿子满身的酒气,田秋萍急忙问:“你怎么喝这么多的酒?!”
她大喊,“老头子,你还不快过来帮忙。”
肖胜的父亲走出来,老两口赶紧将肖胜搀扶进去,靠在沙发上。
“儿子,你这是怎么了?”田秋萍着急地问。
肖胜闭着眼睛,醉醺醺地摆了摆手。
“吹...吹了,她...她跟着...一个老男人走...走了。”
田秋萍和丈夫对视了一眼,听得有些稀里糊涂地。
“你说的是谁啊?”田秋萍问。
肖胜醉醺醺地站了起来,“你们不要管我,不要...不要管我。”
他偏偏倒倒地走进自己的房间,田秋萍本想跟进去,房门却一下子关闭了。
接着,便听见房间里传出肖胜声嘶力竭的干嚎声。
田秋萍和丈夫侧耳听了听,都紧皱眉头。
“儿子,你开门呀,到底是怎么回事,有困难只是暂时的,你还有妈妈和爸爸的。”田秋萍拍着房门。
“你别敲门了,让他一个人冷静冷静,不要管他。”丈夫一把拉住她。
“可是...”
“你不懂男人的,肯定是和女朋友吹了。”
田秋萍一听,气不打一处来。
“真是白眼狼,势利眼,我儿子还看不上她呢!没良心的东西,以前过来,我什么好吃的都给她做。”
在这个时候,她全然忘记了自己同样是很势利眼的。
“算了算了,还是怀远说得好,早点看清人品,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丈夫安慰道。
田秋萍叹气,心乱如麻。
儿子肖胜从小都没有受过挫折,这接二连三地打击,也不知道儿子能不能撑住。
这一夜,老两口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
开始还能听到肖胜的干嚎,后来就听不见了。
次日一大早。
田秋萍早早的就醒了,熬了一点稀粥。
丈夫倒是很早就起床了,可儿子肖胜一直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