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聊到这个份上,多说无益,两人在擂台上交起手来,余贤手里的长剑是临时买的,自然与岳秀泽精心锻造的名剑无法相比。
不过谁让余贤是个挂逼还不要脸,在未摸清岳秀泽剑招的时候,用太极剑与之周旋。岳秀泽的攻势总是被太极剑以不可思议的方式化解,每一次出招仿佛是刺进深不可测的大海,附着在剑上的力量连半点浪花都没有激起。
“你这是什么剑术!”岳秀泽退到一边暂停进攻。
“太极!”余贤也是收回剑招退到另一边。
“我不懂。”岳秀泽摇头道。
“这是道家的剑术。”余贤解释道。
“你还有其他的剑术吗?”岳秀泽不想这么打下去,太憋屈了。
“你可以试试!”余贤说了一句。
岳秀泽又开始进攻了,他的出招越来越快,而余贤这边却是换了应对的剑术,施展独孤九剑与其针锋相对。
不远处的茶楼屋顶,蔺晨脸色凝重看着擂台上的身影,他看得出来,若不是为了给自己造势,这个人随时能将岳秀泽打败,甚至杀死。
他曾经去看过卓鼎风的伤势,他的五脏六腑被一种奇特的掌法所伤,如果不是出掌的人留手,卓鼎风的腹腔里的器官在承受那一掌的时候,便会碎成数块,而其外部看不出任何异常。
岳秀泽的失败是预料中的事,他手里的剑此刻正插在擂台的一根柱子上。
“我输了!”岳秀泽朝着眼前的人拱手道。
“你本来不必搭这个擂台的。”余贤震碎了手里的长剑,他不打算带走也不打算留给江左盟的人。
“习武之人,哪有会想到那么多。”岳秀泽很是坦荡。
“卓鼎风曾经的排名在你之上,可他的境界不如你。”余贤回道。
“这种事谁能说得清。我能否见一见你真正的样子?”岳秀泽提出了一个要求。
“可以,但不是现在,不是这里。”余贤觉得这个要求并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