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我当年给太宗皇帝办理刺驾案的时候,你恐怕还在学三字经,与其在我面前耍这些心眼,还不如多留几条命,别以为你深得皇帝信任便能借着皇帝的名义行事了。”余贤一把抓着王振的衣领将其提起来重重抵在旁边的大红柱子上。
“大……大胆,你一个区区伯爵敢伤我!”王振这会也不敢装腔作势了。
“你最好懂点事,别逼我弄你!”余贤将王振扔在地上便离开的现场。
“干爹,您没事吧?”
等余贤的身影彻底不见了,一旁的宦官才赶紧上来将瘫倒在地发抖的王振扶起来,这死太监感觉到余贤是想杀了自己的。
“废物!要你们何用!”
受了气的王振只能是对这些宦官撒泼似的拳打脚踢,然后就被太皇太后的贴身宫女看到,她也没有声张,只是将情况报给太皇太后。
朱祁镇登基才三天,余贤交回了太皇太后给的所有权力继续回家宅着,文武大臣和勋贵们更看不懂宣武伯这个人了。
这次谣言案其实不是案件,而是一次政治事件,宣武伯余贤本可以借这个机会大肆攻击各方势力收揽权力的,可他真就是将事情平息后就将权力还回去,他出来忙活一通到底是图什么?
不管余贤图什么,整个朝廷这才开始熬日子,现在有太皇太后压着大家也还算勉强团结,王振越过金英坐上司礼监掌印太监的位置,开始在朝中发展势力。
三杨和张辅因为之前卖队友的事元气大伤没心情搞事,所以这些年既平静又无聊。
而宣武伯余贤则是每个月都进宫一趟,或是给太皇太后送些好看的话本,又或是送些新奇的玩意。除此之外,朝廷的事情一概不掺和,基本上是有多远躲多远。
在家装孙子的宣武伯再次出山的时候是正统六年,他在午门把如日中天的大太监王振给修理了一顿。
当时的情况是太皇太后身体大不如前减少了在前朝出现的时间,朱祁镇也快成家,三杨中杨荣已经去世,杨士奇年老体衰,杨溥独木难支。
为此王振开始飘了,大肆发展党羽,对一些大臣开展服从性测试,其中一条潜规则就是入京的官员都要给这位王公公意思意思,如果你不意思意思那就显得不够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