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究哥哥既是需要小弟相助,只管言来便是,小弟必倾力而为。”
吴用微微一笑,点头说道。
“我自幼学遍兵书,读过杂书万千,战场用兵不过是四种,分为兵权谋、兵阴阳、兵形势、兵技巧,多是以正合,以奇胜,阴阳相补。正军就是携煌煌大势,奇军便是出其不意。”
“济州军乌合之众,都指挥使陈思平朽木一块,自大狂妄,好大喜功,只需一人领二三百军士扮作普通山贼喽啰,与其先战一回,诈败而走。”
“我只需兄弟挖出数十道沟壑,内布尖竹蒺藜,上架浸水枯木,铺上水泥黄土,待得我军疾行踏的松动,勾济州军马通过时,管叫他人仰马翻,乱作一团,届时那陈思平必无生路。”
“待得济州军溃散,我军可换上官军衣物,打陈思平旗帜,扮官军诈开济州城,夺了城池,擒下府尹及蔡五等人,以作要挟。如此一来,即可报了蔡五那厮勾动两州军马一仇,亦能洗劫济州府库,充盈山寨所需。”
朱贵的想法是让栾廷玉领五百骑马军,突袭济州军,擒杀陈思平,打退官军,解了一路威胁即可。
吴用就狠的多了,不止要陈思平的命,还要借他的名头,夺取济州城后洗劫府库,到时即使陈思平不死在战场上,恐怕也只有隐姓埋名,苟且偷生一条路了。
毕竟大怂朝廷的传统艺能就是找一个武将背锅,可不会管武将到底做过什么事。
济州军马对于梁山来说,没有一丝一毫的威胁,只是看用什么办法击败罢了。
不论是朱贵的想法,还是吴用的计策,在刘玄看来,也就那样,毫无新意。
瞧着刘玄面色不改,淡然自若的模样,吴用亦知区区一支烂到根里的济州军,不会被刘玄放在心上。
看来必须使点真功夫了。
吴用右手握着鹅毛扇轻摇,左手负于身后,款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