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时文彬转头看向朱仝,朱仝亦是点点头道。
“押司说的不错,那刘玄确实武艺了得,我和曾经的都头插翅虎雷横联手都不是他的敌手,相公未曾见过雷横,雷横的武艺和在下不分伯仲。”
听到武艺在郓城独一档的朱仝加上一个和朱仝差不多的雷横都不是刘玄对手,时文彬愤慨道。
“那逆贼有如此本事,竟不思为国,真是可恨至极!”
见时文彬气愤,宋江却是笑道。
“哈哈,相公,常言:刚强是惹祸胎。刘玄自持勇力,必会遭此所累。”
时文彬好奇问道。
“何以有此言?”
宋江伸手竖指,自信说道。
“梁山泊易守难攻,刘玄却喜转守为攻,且其连蔡太师的生辰纲都敢抢夺,心中必是轻视朝廷,不畏朝廷兵马,官军可先遣一阵军马示弱,诈败勾其出水泊,以官兵精锐设下重重战阵,刘玄纵是武艺惊人,亦是插翅难逃。”
因人设计,方为用计之道。
宋江的想法虽然简陋,但他对刘玄的一顿分析,有理有据,时文彬不禁叫道。
“妙!刘玄狂妄自大,若叫大军先输一阵,必能勾他出水泊,失了地利,便是他存有十万石粮食,百万石粮食,又有何妨!”
赵得亦是赞道。
“是极!那刘贼猖狂,必会中计!”
朱仝却不认为刘玄会中此粗浅伎俩,昔日刘玄鲜衣怒马,单骑踏营的威风模样,他仍记在心里,那是无可匹敌,似天神下凡般的震撼,再加上在梁山时的那些日子,朱仝曾与刘玄进行过多次交谈。
刘玄胸怀宽广,见多识广,不说智计无双,但亦是腹有良谋,朱仝相信凭刘玄的眼力肯定能看穿官军的诈败。
最重要的是朱仝和梁山战兵交过手,也曾见识过战兵的操练,那般远超大宋官军的精锐之士,使得朱仝对官军一点信心都没有。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计策都显得那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