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天麟哪见过如此会弯曲的长枪,一个不防,直被钩镰枪上的钩镰扎进背心。
徐宁得势不饶人,趁此良机,人随马走,顺势一拉。
韩天麟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痛呼,身上便已经出现一道巨大豁口。
自后背上直到胸下,好大一个豁口,那些零零散散的脏器,随着韩天麟倒落下马,也是散在地上一片,教人看去好不生寒。
徐宁不是个残人为乐的,见韩天麟尚未气绝,他一个甩枪,钩镰枪便了解了痛苦不堪的韩天麟。
这边徐宁解决了韩天麟,那边栾廷玉亦是瞬息间建功。
栾廷玉不止使得一条好棍棒,更有暗藏流星锤。
两马相追间,正是流星锤夺命时。
只见栾廷玉自腰间祭出流星锤,叫了一声。
“着!”
段鹏举尚不知发生了什么,便只觉后背一阵刺骨寒风袭来,他连忙想躲,可奈何本事不济,根本躲不开袭来的流星锤。
电光火石间,栾廷玉掷出的流星锤已是击中段鹏举后心,直打得段鹏举脊背凹陷,口喷鲜血,全然是活不成了,但见:
面如金纸,体似枯柴,悠悠无七魄三魂,细细只一丝两气,隐隐耳虚闻磬响,昏昏眼暗觉萤飞,六脉微沉,东岳判官催使去;一灵缥缈,西方佛子唤同行。
随着扑通一声,段鹏举摔落下马,三军齐唤梁山威武,官军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又被梁山压了一头。
见此一幕,童贯面色极其难看,也不再派人手出战。
他算是看出来了,自家手下诸多将领就是一群废物,根本不会是梁山敌手。
童贯暗暗在心中思量,已是另外有了打算。
正在这时,有快马前来相报。
“枢相,梁山狡诈,贼子趁大军离城,竟是聚集贼众欲要攻取济州城,以断大军后路,张知州十万火急请求枢相发兵救援!”
什么!
童贯听了这个消息,五脏六腑震动,三魂七魄离体,不由大惊失色道。
“梁山安敢如此猖獗!”
童贯连连询问济州城现下情况,这才得知在他领军离开济州城后,梁山竟是派遣豹子头林冲领着五千军马突袭济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