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瓒一言难尽的看着这个棒槌,也不知这次又当了谁的狗,他大义凛然道“自然,我自小爹便教导要尊师重道,监院用水不便,我自当为监院分忧。”
冷书屿听到此话,顿时对吴浩然冷了脸“吴师兄,监院住在此处为我等震慑肖小,生活不便之处,我等应当帮其分忧。孔师兄宽厚,当初帮我等提水给监院,不提一句怨言。你倒因此生了惰性,借此欺负林师弟。”
他来到林玉瓒面前,夺过水桶“从即日起一人提一日,吴师兄若是不愿,就叫杂役帮忙。”
林玉瓒:又来了又来了。
王诚瞄了老友一眼:他说你是杂役。
吴浩然一脸尴尬,讪讪道“我没欺负林师弟,只是想着林师弟也和孔师兄一样想成为监院的门生,故而给他制造机会。”
林玉瓒不由侧目看向吴浩然,夸赞道“吴师兄果然慧眼如炬,居然将我等心思看的明明白白。不过我自知几斤几两,从来没奢望过成为监院门生。”
王诚瞟了一眼驻足看戏的男子,冷声开口道“吴师兄为何总是恶意揣测他人,我妹夫不过是看孔师兄日日提水,过意不去才想着抢着做的。更何况孔师兄早就入了监院的眼,而我二人也从来未麻烦过监院,日日都是向蒋大学士讨教文章。”
在旁看戏的人皆是沉默不语,事实确实如此,整个院中除了他俩人,都有拿过文章请教过监院。
“行了行了,此事确实是吴师兄不对,两位师弟莫气莫气。”冷书屿如老好人般劝了劝。
吴浩然僵着脸道了声对不起,就逃遁离开。
王,林二人脸上皆带着微怒,谁都不理的回了舍房。
“砰”
冷书屿无奈的看着甩上的房门,对着还未走的孔行文,歉然道“让孔大哥见笑了,我等师兄弟平日里关系都相当不错,只是今日因孔师兄之事乱了心神才会如此。”
孔行文没有说话,只是再次扫了院中众人一眼,才默默离去。
林玉瓒收回偷窥目光,不由嗤笑道“这冷家人还真是怪哉,个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