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孙大哥不严重!子弹擦破了点皮”我慢不经心地说,但还是被孙郞中夫妻压住重新换药包扎了伤口,一边包扎伤口孙大嫂一边说:“幸亏皮肤好,要不可真就感染了,那“火器伤”可不好结痂,宝憨兄弟伤口可不能见水呀”!
“好!我记住了嫂子”我笑着说...........
“昨晚听说你受伤了,可把燕子妹妹急坏了,也让我担心坏了!天没亮孙大哥孙大嫂就和我们出来了,宝憨快点吃饭,今天可是白面馍头”!
悦蓝大姐心直口快的说着,“悦蓝姐!”钱燕子对悦蓝大姐一声叫......
我一边吃一边对何泉叔和孙郞中,悦蓝姐说:“悦蓝姐,你和钱燕子一会回刘家村,拾一些旧衣服,鞋子,拿半袋麦子,向山里的路上扔,向是跑丢下的,袋子上扎个小洞,向山里跑.....然后告诉各村麦子如果收不完,看到“烟火”信号一定要狠下心烧了麦子,今天割完的麦杆一定铺在麦地上,同时烧了,让日本鬼子和伪军以为我们把麦子烧在了麦地里,让他们死了心;同时一定要让各村在地窑藏好,不要出声更不要在地窑内生火做饭,有烟日本鬼子肯定会发现……”;
“哦!我们都记下了,麦子大家收了一夜了,应该全部割完了,现在应该在麦场“打、扬”了,可累死大家了,拼了命的干活,大家都知道这是活命的口粮呀....”
一天的时间里没有任何情况出现,这令我们大家一下了成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们所有的人紧张而无焦躁不安,不愿意日本鬼子和伪军来,也害怕他们来,隐约中也祈盼不要来.......
中午,大家吃完饭,太阳晒的大地都能冒烟,何泉叔对我说:“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我看着在不远处树下坐着喝水的大家对满身汗水的何泉叔说:“我领上几个人去童家庄看看”。
“不行!宝憨咱们现在就二十多个人,而且你去了,也危险呀!不成、不成!”何泉叔一脸认真不放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