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前些时日不是还想寻个时间,在清音阁摆上一天的戏,何不在册封当日呢。”
华妃蹙眉,“那庆嫔又算什么,小门小户出来的,也值当本宫给她做脸面?!”
“娘娘您想啊,惠贵人和敬嫔那边宫务频频出错,可娘娘却能替皇上分忧,让册封礼办的漂亮,这两相一对比岂不是显得娘娘更能替皇上分忧。”
华妃想了想,也就同意了这个法子,这宫里谁给谁添些乱也都是常有的事。
只是华妃有些担忧时间不足。
“只剩五日了,即便犯错又能有什么大错,能起多少作用。”
曹贵人只是笑着说道:“那娘娘若是抓到了菀贵人意图残害皇嗣的证据了呢,惠贵人与菀贵人意图残害皇嗣,被娘娘发现了,这算不算大错。”
华妃眼前一亮,既能报复甄嬛与沈眉庄,又能有个契机拿回协理之权。
华妃毕竟协力六宫多年,又一向大方,如今即便没了协理之权,依旧能找到很多愿意帮她办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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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仁宫中,宜修听着剪秋回禀的事,有些疑惑。
“你是说,华妃让人在送去菀贵人和惠贵人处的布料中动了手脚?”
“是,奴婢让咱们的人偷偷的从两边动过手脚的布料里,找了两匹一样的分别换了一匹出来。奴婢找信得过的太医去查验过了,太医说这两匹布料许是放了药包熏过。”
“是什么药?毒药?”
“是打胎的药。”
“打胎的药?”宜修有些疑惑,“菀贵人与惠贵人有孕了?”
剪秋摇了摇头,“并无。”
宜修有些拿不准了,布料中熏了打胎的药,宫里怀孕的只有安陵容,即便华妃真的要跟那个孩子过不去,也不应该送到甄嬛和沈眉庄那呀。
难道是想借刀杀人?可这药熏在布料上,就说明至少气味不会很浓,不然一下子不就被发现了么,那还熏它干什么,等着被发现吗。
“那布料闻上去药味可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