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皇上都厌弃她了,您何必再管。”
“本宫才说完心疼福宜,总不能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只是些人手罢了不值个什么,好好照顾福宜吧,叮嘱派去的人务必尽心尽力,不可有一点马虎。”
“不许任何人对福宜动手,至于莞贵人……自求多福罢。”
次日一早众人来景仁宫请安前,欣嫔带着祺贵人提前来给宜修行大礼,毕竟前一日侍寝后因为宜修一直在永和宫,也就没能来请安。
今日便赶一早,两人就赶紧提前一些来了景仁宫。
“本是个好日子,却没想莞贵人意外早产,想来宫中会有些不中听的话,可曾受委屈?”宜修笑着问祺贵人。
祺贵人说着话眼眶就红红的,她都从欣嫔口中问了不少宜修的事,又自己观察了许久,觉得宜修是个吃软不吃硬的。
“嫔妾自记事以来便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祺贵人用帕子擦了擦眼泪。
“祺贵人是小孩子脾气,娘娘莫要怪她。”欣嫔知道宜修不会为这个事生气,可到底祺贵人是她宫里的人,也要照顾一二。
“本就是受了委屈的,宫里的妃嫔若在家中哪个不是千娇百宠长大的,想来也是真的委屈了。”宜修有些心疼的看着祺贵人。
“说来倒也是巧了,庆嫔从前初承宠时也是让莞贵人搅和了,如今又赶上祺贵人了。”
欣嫔不高兴自己宫里的人被人下了脸面,她不会再大家面前嚼舌根,可跟宜修抱怨两句还是比较直爽的。
宜修在众人面前一向是维持自己‘好皇后’人设,“也是意外,莞贵人怎会拿福宜的性命做赌。”
没一会儿请安的妃嫔陆陆续续都进了殿中,华妃还是最后一个到的,侍卫抓了个小太监的事她当然知道,因此总有些心虚怕被胤禛发现。
“莞贵人这胎也算有惊无险,可福宜毕竟早产莞贵人也要休养,庆嫔身为主位也一个多照应一二。”宜修给今天的‘会议’定了一个基调。
“是皇后娘娘,臣妾领命。”安陵容应下了差事。
“说来也是天理循环,当年庆嫔生玲珑时被莞贵人请走了皇上,这不就报应到她自己个身上了么。”华妃到底还是嘴上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