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年则继续保持着他的镇定与威严说道:“自然是家中世交了,难道还需要向你报备吗?”
他深知对方不太可能真的去找吴佩孚求证,于是便大胆地编织起故事来。
关连长满脸惊疑,终究没有再出言威胁或是说要抓人之类的狠话,只是沉声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反正我们旅长说了,不见到银子就不放人。”
言罢,他便带着手下匆匆离去。
白敬业倒也知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的道理,他向王管家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送关连长出去,并递上了一百两银子,同时嘴上也没闲着,连连说着好话,希望不要把气氛弄的太僵。
等到当兵的离开,白敬业急切地转向李斯年问道:“李兄,现在我们该如何是好?我父亲他…不会有危险吧?”
尽管他最近一直跟着李斯年学习,但是一直没有改口,仍然是平辈论交。
此刻,他再也无法保持之前的沉稳,语气中满是焦虑。
李斯年沉思片刻后说道:“他们既然是为了求财,那应该不会对你父亲造成什么伤害。现在的关键是要么找到能压制他们的人,迫使他们放人;要么就只能尽快筹集银子,交钱赎人了。”
就在这时,大爷白景怡和三老爷白颖宇也被人紧急叫了回来。
白敬业将情况跟他们一一通报之后,急切地说道:“大爷,三爷爷,我们得尽快筹钱救回我父亲啊。”
白景怡长叹一声,面露难色:“五十万两,这可不是小数目。商会短时间内怎么可能筹到这么多银子?你父亲这几天为了筹集购买药材的十几万两银子都已经焦头烂额了。”
说到这里,他不禁瞪了白敬业一眼,“还不都是因为你偷工减料,惹出这么大祸。再加上火烧药材那事闹得沸沸扬扬,财不露白的道理都不懂,这不就让人给盯上了。”
话里话外,也隐约流露出对李斯年大肆宣扬火烧药材一事的不满。
三老爷白颖宇沉思片刻后说道:“这事儿,我们还是得找你奶奶商量。她认识的人多,得让她想办法找人帮忙。”
王管家这时插话道:“二奶奶知道七爷被抓走了,急得晕了过去,刚刚才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