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其他人,对温度基本没有概念,所以对贞水茵的颤抖很费解,谢不安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位姑娘与那赵大牛也有什么过节吗?这么着急去报仇吗?看你气得都不行了?”
经过谢不安提醒,蔡根也好像找到了话题,语重心长的说,
“小水,就算你们天庭跟佛门不对付,你一个凡人,参合这些事情也不好,别激动,咱们慢慢来。”
贞水茵开口了,一股白色的哈气从嘴里喷了出来,
“蔡哥,我不是激动,我是被冻的,哆嗦,穿少了。”
找到机会的萧萧,赶紧攻击,
“呦呦呦,您不是二十八星宿吗?您不是水官吗?您还怕冷?”
“呸,我是水官,又不是冰官,我怕冷很奇怪吗?你不怕冷,你下车,坐车顶上。”
“凭什么我坐车顶上?”
“凭这是我的车,我不想让你坐了。”
“恩公,你看看,她欺负人,你给我做主啊。”
脑仁有点疼,这样斗嘴,能到能增加体温吗?蔡根把羽绒服脱了下来,塞给了贞水茵,
“我胖,不怕冷,你先暖和暖和,别感冒,这小孙咋还不来?”
是的,蔡根的潜台词还是,打针吃药还得我掏钱,好贵的。
一个小时以后,小孙来电话了,
“三舅,我没法给你送油了,刚才去加油站,说买散油必须派出所开证明,我到派出所,说必须要身份证,我没带回店去拿,发现忘带钥匙了,现在在店门口,我咋办啊?”
本来脑仁有点疼,加上脱了羽绒服有点冷,被小孙这曲折的经历又打击了一下,蔡根脑袋开始嗡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