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耗子面对谢不安这明显亲密的举动,一动都不敢动,脑子里飞快的盘算着,自己该怎么办?
什么叫凑局?
自己是来凑局的吗?
那么到底是凑的什么局?
这位到底什么来路?
什么来路其实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到底是敌是友?
“前辈,我这幅身子,还有用,明年还得抵抗夕兽入侵人世间,保一方平安,庇佑...”
“呸,你紧张啥啊?
谁还能抢你的身子咋地,又不是啥好东西。
也别跟我扯那些犊子,你咋回事心里没数吗?”
被谢不安粗暴的打断,张耗子一下不知道说啥了,脑门子开始见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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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兽站在旁边,虽然被张耗子的一拍,暂时稳定了身体的颤抖,可是心里的恐惧却一点没有减少。
“那个,那个,鼠爷,你这要是有事,我就先回去了,明年我再过来找你玩,不,找你学,家里事儿也挺多的,就不陪你了。”
说着,夕兽收了时间之力,转身就想走,可是努力了几次,双腿就像长在地上一样,不能动缓分毫。
这种不受控制的状态,让夕兽非常不适应,紧急状态下就想变身成野兽巨大态。
可是,依旧失败了,就像有一条无形的锁链,栓在了夕兽的脖子上,他想去哪里,需要看拿着锁链的手。
很显然,锁链在谢不安的手里攥着。
“你说你不死不灭,咋还这么怕死呢?
慌毛啊,我还能整死你咋地?
还时间本源呢,真特么丢人。
站好了,精神的,别给你家大人丢脸。”
夕兽被谢不安说的一阵脸红。
是呢,自己也没不了,怂毛啊,真是给家大人丢脸啊。
转念一想,自己都很久没见过家大人了,丢呗,能咋地。
死其实不是什么值得恐惧的事情,很多玩法,比死难受一万倍,那才是让他恐惧的根源。
算了,怂就怂吧,献媚的一笑,夕兽拔直了腰杆。
“好的,我自从得了精神病,一直可精神了。”
教训完夕兽,谢不安好像突然想起个重要事。
“子鼠,你还人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