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若,你怎么了?羽青醒了之后你就没怎么说过话。”
司若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卿,我觉得羽青她,有点奇怪。”
“奇怪?从何说起?”
“就是……哎哟,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她……”
说到这里,司若也说不下去了,这件事情就像是丝线一样缠绕着他的心,但是他却不知道头在哪里,更不知道,怎么去表达自己心中的疑惑。
沉默了一下,他只能摇了摇头:“哎,算了,羽青醒了就好。”
方卿也说:“对啊,我看你啊,就是神经太紧绷了,羽青刚刚死里逃生,显得有些沉闷也是正常的,毕竟她也只是一个小女孩而已,听我的,今天的事情,以后就别提了,啊,我还是那句话,现在羽青也醒了,你呢,就不要再责怪自己了。”
说完方卿拍拍他的肩膀,然后错身进入了房间里,只留着司若一个人站在长廊上发呆。
真的,就是方卿说的那么简单吗……
等到羽青再次醒来,天都已经快亮了,大夫又替羽青诊了一次脉,然后摸摸自己花白的胡子,转头跟方卿他们说:“这位小姐已经没有大碍了,等一下起身的时候慢一些,回去的路上万万不可被凉风吹到,药老夫已经替你们准备好了,怎么服药,每天服几次,我都写在一张方子上了,这药够一个月的分量,到时候如果觉得还是没好利索,那便再来老夫这儿取就是了。”
几人跟大夫道过谢,付了药钱之后就驾着马车离开了,一路上方卿还特地吩咐车夫慢一点,以免颠簸。
羽青裹着方卿提前为她带来的披风,斜斜地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