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武国公的身体熬过了这个冬天,现在正在河套跟史毕思罔替的咄密部落开展着大战。”
柳明志松了口气:“天佑北征大军啊,呼延王庭的情况如何?”
“不太好,现在呼延王庭对史毕思王庭的攻势是越来越稀松了,史毕思王庭东面的战事得意轻松,就调兵遣将将重心放在了河套两地之上。”
“现在定国公的压力很大啊,由于呼延王庭之前攻势猛烈,将四分五裂的突厥西部在史毕思王庭的带领之下统一了起来。”
“呼延筠瑶打着驱狼吞虎的谋划,其用心不可谓不险恶。”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明摆着想让武国公跟西突厥两虎相争好坐收渔翁之利。”
“看来不止咱们大龙重视河朔河套这两个天赐的宝地,呼延王庭同样是虎视眈眈的盯着,想要据为己有。”
“也不知道在没有后援的情况下,武国公顶不顶得住一统的史毕思王庭,毕竟突厥人男女老少上马皆可为将。”
“因为不杀小孩和女人的禁令,北征大军的右卫三路几千将士愣生生的被史毕思王庭的孩子还有妇人用弓箭从背后偷袭射杀。”
“想不到仁慈为怀却换来了如此惨痛的教训,竖子不可为谋,狼子不可怀仁!”
“吃一堑长一智,好在最后及时下令整顿才没有造成更大的损失。”
“其中最重要的一点,便是火炮对史毕思王庭铁骑的威胁已经越来越薄弱了,他们早就改变了以往战术,骑兵冲锋的时候拉开的距离很大,炮弹命中情况越来越不理想了,除了开花弹炸裂才能蹦伤一些骑兵。”
“而且战马的耳朵也被突厥人堵上了,炮声对战马的影响已经不再是突厥人担心的问题。”
“拼杀到最后还是人跟人的战斗,刀刀见血,枪枪入肉,用惨烈的战斗方式去夺回我汉家失地。”
柳明志沉默着放下酒杯,眼神伤感的望着张狂:“这样的结果小子早就猜测到了,火炮之威在西域之所以无往不利是因为用在了攻城之上,野战方面除了最初可以给予骑兵雷霆一击之外,只要被骑兵适应下来,火炮的威力将变得微乎其微。”
“偏偏眼下火炮的威力只能到这个程度,再加量危险的可就是炮手了,杀敌亦伤己。”
“眼下针对骑兵除了硬碰硬之外,还真没有太好的法子。”
“不过小子处理完政务尽量的想一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克制骑兵的法子,一旦想到了小子马上金雕传书武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