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知罪,罪臣罪该万死。”
柳大少看着已经瘫坐在地上的叶州此时于贺,再次从手里拿起一张宣纸。
“丰州司马肖刚,丰州辖下应县县令聂长路。
朕想问一问两位爱卿,这半年多以来。
丰州吴家一门四十八口老小的冤魂,有没有找你们索命啊?”
其中的两个官员直接瘫坐了下来,直接对着柳大少不停的磕着头。
“罪臣知错,罪臣知错了。”
“陛下恕罪,陛下饶命啊!”
柳大少捏着手里的宣纸,目光冷厉的看着跪在地上不停磕头的两个人,用力的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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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恕罪?饶命?
你们两个混蛋东西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可曾想过半年前,你们两个狗东西是怎么对待吴家一门四十八口老弱妇孺的?
尔等沆瀣一气,狼狈为奸的侵吞吴家的家业不说。
居然还借着朝廷的名义,以莫须有的罪名,打算将吴家最后一根独苗斩草除根。”
柳大少说到这里之时,眼中闪过一抹冷厉之色,看着跪在眼前的两人重重的喘了口气。
“肖刚,聂长路,你们两个混账东西,可真下得去手啊!”
“臣罪该万死,臣罪该万死。”
柳大少一把将宣纸攥在了手心里面,直接抬起右脚,先后踹到了两人的肩膀之上。
两人闷哼了一声,趴在地上捂着自己疼痛难忍的肩膀不停的扭动了起来。
一群犯官见此情形,全都身不由己的颤抖了起来。
柳大少恶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攥着宣纸的手掌直接握的噼啪作响。
“罪该万死?朕真恨不得真的让你们死上一万次。
只可惜,上天不给朕这个机会。
你们两个混账东西,死一次就足够了。”
两人身体勐地一颤,强忍着肩膀上的痛楚,连忙朝着柳大少爬了过去。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柳大少看都不看两人一眼,直接拿起了第三章宣纸。
“武义王。”
“臣在。”
“嗯!”
“臣遵命。”
宋清直起身子,直接对着旁边的两个禁军将士招了招手。
“押起来。”
“得令。”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罗州别驾赵仁义。”
“罪臣在。”
“赵仁义,仁义,多好的名字啊!
可惜,你辜负了你爹娘的期望了。”
“臣知罪。”
“既然你甘愿认罪,那朕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克州辖下荷花县县令程振军。”
“罪臣在。”
“你一个小小的县令,可真是令朕大开眼界啊!”
“臣罪该万死,臣甘愿受罚。
只是,臣家中的妻儿老小,并不知道臣私下里所犯的恶行。
臣斗胆恳求陛下,可以法外开恩,饶了他们一条小命。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柳大少目光森冷的看着身前的官员,并未说什么,直接转身看向了另外一位官员。
“宣州刺史周光明。”
“罪臣在。”
“当街纵马,致使百姓城中的百姓三死九伤。
你的侄子,可真够有本事的啊!
而你身为一州百姓的父母官,为了包庇自己你侄子所犯下的阻性,直接干出了徇私枉法,的勾当。
面对来到刺史府来告状的受害者家人,先是置之不理。
最后迫于压力,更是给人家安上了冲撞公堂的罪名。
其中一名死者的父亲,沉老栓沉老汉因为不服判决,扬言要前去宣州都督府告状,为死去的儿子讨回一个公道。
而你这位父母官,为了包庇自己的侄子。
居然当场命人将沉老汉押进了监牢,给其安上了一个搅闹公堂,动手殴打朝廷命官的罪名。
为了保证自己侄子的罪行不会传扬出去,最后更是将沉老汉判了一个秋后问斩的死刑。”
柳大少轻轻地吁了口气,神色阴沉的哼笑了几声。
“呵呵呵,周光明啊周光明,你可真是一个天下少有的好伯父啊!
只是,不知你的侄子知道了你的下场之后,是否会为你这位好伯父而伤心难过。
不过嘛,你也不用太过难受。
你的侄子,他很快就会去见你的。”
“臣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