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快速完成洗漱后,像一阵风似的冲过来,毫不客气地对白利和栗明喊道:“你们两个赶紧走开!别在这里打扰我,我要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好好研究一番,说不定我还能斩获一项国际医学大奖呢!”
与此同时,白利移步到娄博杰身旁,好奇地询问道:“这个人难道是你的朋友?看你如此关心他的样子,可不一般呐。”娄博杰摇了摇头,回应道:“他可不是我的朋友,事实上,这个人就是那天与我对赌并且始终压制住我的家伙。不知为何,每次面对他,我总会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感受。”
白利听后,眉头微皱,追问道:“照你这么说来,你是不是觉得这个人有些不对劲或者说是很古怪?难不成他的赌术竟然比你还要高超?”娄博杰一脸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别提了,这家伙根本就不懂任何赌术,甚至连我使出千术这样的手段,最终还是输给了他。这实在太令人费解了!”
白利不禁瞪大了眼睛,惊讶地叫道:“居然会有如此离奇之事?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娄博杰也是连连点头,表示自己同样对此感到困惑不已:“是啊,我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其中缘由究竟何在。”
就在这时,白利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说道:“小杰,也许我们在某些方面疏忽掉了一些关键细节。”话音未落,她便转身朝着门外走去。娄博杰被弄得一头雾水,但见白利已经迈步而出,也只好快步跟上。
待他们走出大门之后,白利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对娄博杰说道:“走吧,小杰,我带你去逛逛天桥那边,那里可是个挺不错的地方哟。”说完,她便自顾自地在前头引路,娄博杰则紧跟其后,心中暗自揣测着白利此举的用意。
娄博杰跟着白利来到天桥,这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白利眼睛扫视着四周,像是在寻找什么线索。
突然,白利停住脚步,指着一个角落的小摊说道:“看那里。”娄博杰顺着望去,只见那小摊前围满了人,摊主正拿着三个倒扣的碗玩猜球游戏,旁边不少人在押注。
“这有什么特别的?”娄博杰疑惑道。
“别急,仔细看。”白利目不转睛地盯着。
很快,娄博杰发现这个摊主手法极为娴熟,不断地用千术欺骗那些押注的人。
“只是简单的障眼法,这些动作我来做我敢保证做的比他还好。”娄博杰对着自己的叔父道。
白利微微一笑:“也就是你这个怪胎,你们的千术不是也就是障眼法吗?还有不小小瞧这些天桥的人,他们才是真正的江湖人。还有不要说破,这些在你看来很普通的障眼法确实这些江湖人养家糊口的手段。”
娄博杰听后,点了点头天桥这里可是京城最具代表性的地方之一说这里是江湖还真不假,要知道在京城这种牛鬼蛇神,水深王八多的地方。这些天桥讨生活的人可都是真正的下九流,可以说包含了京城360行的所有底层人员。
娄博杰满脸疑惑地望着叔父,开口问道:“白叔,咱们大老远跑来这里,难道就是为了逛逛这天桥不成?”只见白利微微一笑,回应道:“嘿!你这小子,哪还有闲心去逛什么天桥呀。实话告诉你吧,这次我带你过来,是要让你见见一位真正的神人呢!”
听到这话,娄博杰不禁瞪大了眼睛,好奇地追问:“神人?什么样的神人呐?”白利神秘兮兮地点点头,接着说道:“这位神人可不一般哟!想当年,就在你刚出生那会儿,他便已经替你批过命啦。他曾断言说你‘血缘千丝万缕,心意却难交融’。如今回过头来看,他说得可真是一点儿都没错啊!”
娄博杰听罢,眉头微皱,露出一脸不屑的神情,反驳道:“不就是个算命的嘛!现如今都啥年代了,居然还有人信这些东西?再说了,像这样的封建迷信,怎么可能靠谱呢?”白利听后,先是深深地看了自己这个侄子一眼,然后语重心长地解释起来:“孩子啊,你可别小瞧了这传承了数千年之久、至今仍未被淘汰掉的行当。你想想看,要是它真的一无是处,又怎能历经如此漫长的岁月而留存下来呢?其实啊,这跟咱中华医学差不多。当初新中国刚成立那会,咱们华医也曾饱受争议与质疑。那时,不少人把咱们华医贬称为蒙古大夫,认为咱们不过是些只会装神弄鬼、跳大神的巫师罢了。然而事实证明,咱们能够存续至今,靠的正是实打实的真本领呐!只不过,咱们华医治病救人的理念与西方医学有所不同罢了。同样道理,这易学亦是如此。”
就在这时,白利拉着娄博杰穿过人群,走向一个不起眼的小店。店门口挂着一块破旧的招牌——“易卦通玄”。
娄博杰心中一动,难道这就是叔父所说的神人之处?两人刚踏入店门,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店内光线昏暗,只坐着一个穿着唐装的老者,闭着眼像是在打盹儿。
“老齐,别装睡了,我带孩子来看你了。”白利大声说道。老者缓缓睁开眼,目光落在娄博杰身上,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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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啊,这小子果然长大了。”老者开口,声音低沉沙哑。
娄博杰有些不服气地问道:“您当年给我批命,可有依据?”老者笑了笑,拿出三枚古旧的铜钱递给他,“抛六次试试。”娄博杰照做,老者看着结果,微微皱眉。
“你命中本应对九五,但那千丝万缕的血缘背后,隐藏着巨大的变数,这变数或许就在你身边之人。”娄博杰和白利对视一眼,心中皆是一惊,这神秘莫测的话里究竟蕴含着怎样的深意?
老齐不仅是这间卦馆的老板,更是这里独当一面的名士。只见白利笑着说道:“我这侄子啊,一直对你的实力心存疑虑呢,这不,这一路走来,就没停止过对你这个‘老骗子’的质疑。”
老齐听后,目光转向娄博杰,上下打量一番后,皱起眉头喃喃自语道:“不对呀,不对劲……怎么丝毫感受不到你身上原有的戾气了呢?而且,竟然还隐隐散发出些许佛门的气息来!你这小子,这几年到底都经历了一些什么样的事情啊?”
娄博杰满脸惊愕地盯着眼前这个被称为老齐的人,心中充满了诧异,他扭头看向身旁的叔父,急切地问道:“叔父,难道是您把我的情况告诉给他的吗?”然而,白利却连连摆手否认道:“我可从未跟他提及过半句有关你的事,这家伙口口声声自称是个瞎子,但那双眼珠子可比我看得仔细多啦!”
听到这话,娄博杰愈发感到震惊,他忍不住再次将目光投向老齐,难以置信地问道:“这位老先生居然是个盲人?”老齐似乎早已料到娄博杰会有如此反应,他嘴角微微上扬,略带不悦地回应道:“怎么着?莫非你瞧不起我这个老瞎子不成?”
娄博杰连忙摇头解释,表示自己绝对没有那个意思。不过,他心里确实难以相信,毕竟就在刚才进门的时候,他分明清楚地看到这个老齐朝自己这边瞥了一眼。而老齐显然也看穿了娄博杰内心的疑惑,于是轻咳一声,缓缓说道:“像我们这种专门为人卜算命运、窥探天机之人,即便只是双目失明,已经算是所受惩罚当中最为轻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