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的使命,不就是领导渴望自由的人们,走出困境吗?”
白洛并不擅长劝导,但他却知道怎么哄孩子。
叛逆的、死板的、温顺的......
无论是怎么样的孩子,他都能找到合适方式去对待他们。
包括熊孩子。
熊孩子反而是最简单的。
我说了不会对孩子下手,但没说不动脚。
“自由吗......”
白洛的话她有没有听进去,谁也不知道。
但自由这个字眼,却是引起了她的共鸣,让她的眼睛在月光下都亮了一下。
但也只是亮了一下而已。
因为她很清楚,自由这种东西,是现如今距离她最遥远的词汇。
死亡都比其要更加接近她。
“如果我自由的话......或许会成为一名商人?不需要做的太大,能温饱就行。每天被苛刻的顾客刁难一下、为了生活奔波一番,去须弥、去至冬、去璃月、去蒙德,也许会很苦,但一定很充实。”
就像是你我小时候都会钻进被窝里做的事情一样。
坐在窗台上的克蕾薇撩了一下耳边的头发,一边晃动着双脚,一边带有希冀的说着自己理想中的生活。
她的这些心愿说不上有多过分,甚至是一些人的真实写照。
但对于她而言,这也只是仅能存在于她幻想之中的一幕。
也就在白洛以及佩露薇利面前,她才会说出来。
“也许......会有那么一天吧。”
大部分孩童的愿望,白洛都会尽可能去满足一下,可唯独她的......
还真是让人无奈呢。
“怎么可能,我也就是说说而已。”
面对白洛那算不上安慰的安慰,克蕾薇却很有自知之明。
她很清楚,自己根本不可能获得自由,就算能......估计也只有一个办法。
死亡。
除非白洛真的能通过女皇让母亲放过壁炉之家的孩子,否则除了这个结果以外,她想不到别的方式。
不......其实还有一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