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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再想办法来这个小小岛。
如果是其他人,她就请他们将她与景奕行送回温州。
树枝一直烧、郑豆豆一直砍树枝,足足烧了两个时辰后,终于有船靠了过来。
而这时,郑豆豆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
当看到船上“三足鸟站在波浪上”的旗帜图案时,原本身体已是强弩之末的郑豆豆差点晕倒在当场。
虽然来的不是碧海帮的船,但“海商号”也隶属于神秘组织。
一位中年男人下了船上了小小岛,问郑豆豆:“姑娘,你怎么流落到了这里?”
郑豆豆抹了抹被烟熏得通红的眼睛,强撑着用温州话道:
“我是乐成县人,我爹要把我嫁给一个四十来的商人做继室,我就偷偷摸摸上了一艘船,结果被船上的人发现。
我没有银子交船费,他们就将我放到这个岛上。”
郑豆豆这话说得软弱无力,完全没有信服力。但中年男人仍然问她:“那你现在想去哪里?”
“只要不是乐成县,附近哪个海岸都行。”
郑豆豆的声音更无力。
“可我们这艘船是往福州去。”
福州啊!那有些远,郑豆豆去了福州根本不可能在七十二个时辰内再赶回来救景奕行。
郑豆豆决定拼了,她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强行将精神提振了些:
“不瞒你说,我其实不是一个人逃婚,我与情郞一起。
可是我情郞与船上的人争执时被人杀死了,如今他的尸体也在这里,我想将他带上岸葬了。”
听郑豆豆这样说,中年男人狐疑地看着郑豆豆。
郑豆豆再一次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大叔,我真没骗你,我情郞的尸身就在附近,你随我去看看就知道。”
其实这个时候的郑豆豆不装也已很可怜了,只是她自己不知道。
中年男人还真的跟着郑豆豆走。
郑豆豆的脚步虚浮,但因紧张头脑倒是清醒了些:也不知道这个中年男人有没有见过景奕行。
见到景奕行后,中年男人蹲下身切了下景奕行的脖颈、又探了下景奕行的呼吸,然后站起身。
“姑娘,他已过世,我看你不如就将他葬在此处。至于你,就跟我们去福州。”
“大叔,能不能将我送到附近岸口,洞头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