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说的,你过来吃饭那是瞧得起,哪能收你银子?”
话虽如此,甲一不会当真。
韩三花领着三人往二楼景奕行订的包间去。
上楼的时候,郑豆豆看到了柳夏辉。
柳夏辉热情地迎了上来:“郑录事、路公子。”
郑豆豆看向韩三花,用眼神问“怎么回事”?
韩三花回了郑豆豆一个“不用理他”的眼神。
虽然韩三花让郑豆豆不用理柳夏辉,郑豆豆还是回了柳夏辉一句:“柳公子也来吃饭?”
“我不是来吃饭,我如今是三花酒楼的账房先生。”
账房先生?
之前见柳夏辉的时候觉得他家境富有,现在身上穿的还是绸缎,而且柳夏辉与乔小妹还是挺近的亲戚,他用得着出来做账房赚银子吗?
郑豆豆原本还想再问柳夏辉两句,却被韩三花拉上楼。
甲一在,郑豆豆不好问韩三花柳夏辉是怎么回事,只得暂时闭了口。
等到在包间坐好后,郑豆豆找了个机会溜出去见韩三花。
郑豆豆拉着韩三花到一边,问她:“柳夏辉是怎么回事?”
“自从元宵灯会上遇见他后,他便时不时来三花酒楼用饭,起先我没在意,只当他普通客人招待。
四个月前,他突然来应聘账房先生,还不要工钱,我自然没同意。
可是,自那后,酒楼的账房再也没一个能做长久的,都只做几天或十几天就提出辞职。
换了好几个账房后,我察觉是他在捣鬼,每每我新请一个账房,他就出银子让人离开。
来来回回换了好几个账房后,我也烦了,干脆就用了他。”
“他不是来参加科考的吗?今春没考上?”
“我最烦就在这里。
他考上了进士,他的老师还替他在国子监谋了一个博士的职位,可他辞了,转头到我这里应聘账房。
你说这叫怎么回事?”
听韩三花如此说,郑豆豆明白过来:柳夏辉这是“赖”上韩三花了。
以前也不是没人“赖”上韩三花,但是从来没有花柳夏辉这么大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