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烈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从心底深处挤压出来的痛苦与不公,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被背叛和嫉妒扭曲的光芒。林月儿闻言,心中五味杂陈,她从未想过南宫烈心中竟藏着如此深的怨念。
“我不知道你为何会如此想,但这些也不是你修炼邪术的理由!”
林月儿知道邪术的修炼往往伴随着无数生命的流逝,太过残酷血腥。南宫烈能够将邪术修炼到目前的修为,也不知道有多少条生命断送在他的手中。这样的行为,不仅违背了修仙界的道义,更是对生命的极大亵渎。
南宫烈闻言,脸上的癫狂之色更甚,他怒吼道:
“林天月,你休要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这个世界以实力为尊,只要我站到了修为的巅峰,成为唯我独尊的强者,谁又敢对多说三道四?邪术又怎么样?邪修又怎么样?你没看到刚刚逃走的那几个所谓的名门正派吗?他们都不是我的一合之敌,见到我只能夹着尾巴乞求我饶他们一命。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就是实力!”
林月儿听着南宫烈的咆哮,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与痛心。她与南宫烈交集不多,对方也曾多次对自己暗中出手,但是念在同门一场,她也就没有太过计较。不过,现在已经不是计较不计较的问题,也不是同门的问题,而是原则立场的问题。
她摇了摇头,说道:
“南宫烈,既然你那么相信你现在的实力,那就看看你能不能凭实力从我手中逃脱了。”
林月儿话音未落,手中的惊天剑已经化着一道金色的闪电,直刺南宫烈的咽喉。她的剑法既快又准,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元婴期修士的强大修为,剑尖所过之处,空气都被切割得发出嘶嘶的声响。
南宫烈见状,冷哼一声,手中的漆黑长剑也迅速迎了上去。两把长剑激烈碰撞,发出清脆而悠长的金铁交鸣声。林月儿的剑法灵动飘逸,如春风拂柳,而南宫烈则剑势凶猛,犹如狂风暴雨。
两人你来我往,剑光闪烁,斗得难解难分。林月儿心中暗自惊讶,她没想到南宫烈在修炼邪术后,实力竟然精进至此。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邪恶的气息,却又威力无穷,让她不得不全神贯注地应对。
南宫烈也是越打越心惊,他虽然表现出来的是元婴初期的修为,实际上他真实的修为是元婴中期,而且凭借他所修炼的功法,完全可以与元婴巅峰修为的修士一战。而林月儿只是元婴中期,应该是可以轻松击败,但是现在,林月儿完全不落下风,甚至还要比自己强上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