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点着头,千恩万谢的。
陆舒容却忍不住叹息,不管什么时候,女子的脸都是最为重要的,即便是现代,毁了容还是不小的打击呢,何况在古代?
这玉壶,可千万别想不开才好!
因着陆舒容下了令,今日的事并未传出去。所以国公府也是一派祥和。
这些日子,裴衡玉更是逍遥自在,因着年底,不管是裴词安还是大伯或父亲,都忙碌了起来,没人约束,裴衡玉倒是玩得更肆无忌惮了。
星子漫天时裴衡玉才刚走到国公府门前,迎面就见着了裴词安,很是恭敬道:“大哥。”
裴衡玉退后了两步,让裴词安陷进去。别看他在外面人五人六的,但见着大哥总忍不住像耗子一般。
裴词安点了点头,刚跨过门槛,忽然盯着裴衡玉,吓得裴衡玉又后退一步,险些跌下台阶。
不自在的摸着鼻子,“我……有什么不对吗?”
被裴词安盯得汗毛倒竖,裴衡玉心惊胆颤的想,莫不是最近闯了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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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虽然他不是流连勾栏,就是听曲儿摇骰子,但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也没惹祸端啊!
他虽然是纨绔,但是可是有规矩的纨绔,决计不会给家中惹祸的。
裴词安紧盯着大红灯笼下衣着鲜艳的裴衡玉,倒真有几分一日看尽长安花的风流做派。
盯了半晌才开口道:“女子都没你穿得这般鲜艳,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