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像是一只手,将紧闭的那扇门一把掀开。
叫那猛兽出笼,不能自抑。
“陆岁岁,我也想你,想得都快疯了。”
一滴汗珠落在她的眼角,裴词安横抱起陆舒容,几个大步便进了屋。
这一夜红烛帐暖,锦帐颤动如鸟儿振翅,让人害羞至极的恩爱更叫陆舒容散了一身的骨头。
六个月后,一道圣旨快马加鞭而来。
裴词安被升为刑部尚书,责令即刻回京,不可拖延。
裴词安与陆舒容恭敬接旨,三日之内便准备好行装。
“容姐姐,你这就走了?不过没关系,等孩子再大些,咱们就能在帝京再见。”
顾青萝抱着儿子,两岁多的裴瑾禾则抱着陆舒容的腿,“伯母,你不要走嘛!弟弟妹妹也不要走!”
陆舒容摸着裴瑾禾的头,亦舍不得。
“青萝,你回京了,那我呢?”一旁的裴砚修小心翼翼的问,却被顾青萝一嗔。
“二公子爱去哪儿去哪儿,跟我可没有什么关系。”
虽然顾青萝已经不像赶苍蝇一样赶裴砚修,但也不肯让他离她三尺之内。
陆舒容与裴词安相视一笑,相信不久,定会与砚修他们在帝京相聚。
“如此我们便走了。”陆舒容拉着顾青萝的手,几番叮嘱,又吩咐玉露玉壶照顾好自己。
顾青萝抹了抹眼泪,看着陆舒容上了马车,沁州的百姓们亦在道路两旁相送。
裴词安与陆舒容就在不绝于耳的道别感恩声中,离开沁州。
“青萝,咱们重新开始好不好?而且咱们孩子都两个了,我也再不会犯糊涂。”
顾青萝却是甩开裴砚修的手,不悦的瞪了一眼,“你……以观后效!”
帝京
一路顺畅,裴词安因顾及着陆舒容和孩子们,所以刻意放慢的行程,多花了五六日才回来。
刚进帝京,谁知就听一声惊呼,马车急急停下,裴词安亦第一时间护住妻儿,扬声道:“怎么回事?”
“世子……咱们好像撞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