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陈策安,忍不住开口关心。
怀孕四个月,从诊断出喜脉开始,陈策安就没有闲下来过。
他总在照顾着她,生怕她情绪不对或者不开心。
一路上的衣食住行,也全是他安排好,她什么都不用做。
陈策安见她心疼他,顿时笑了:“我是男子,不累。”
他哪里有她怀着孕累?
沈青棠心尖更是软了几分,她想,以后她要待他更好更好。
可她很快就食言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孕期的原因,她的脾气很不好。
孕六月的时候,她总喜怒无常的,偶尔陈策安走路太大声,她也会不开心。
然后她就会说一些难听的话,甚至将他赶出房门。
可即使这样,陈策安也没有丝毫怨言。
“阿棠开心就好。”
只要她能好好的,不离开他,他什么都好。
沈青棠后来回想起这些,她都会忍不住掉泪。
她也知道自己太混账了。
孕七月,她的双腿开始水肿,走路都困难了。
她的情绪越发不对,对着陈策安,她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
“呜呜,我讨厌你,你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