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压所用的碑,分两种,一种利用正道符文之类的正气镇压,这种是相克的,被镇压之物若要反抗,就会被反噬。”
仁杞说着试探着碑上的煞气来源,我明白了仁杞的意思,对他询问:
“也就是说,还有一种镇压所用的碑,是用煞气邪气之类的,相生镇压,被镇压之物不会受到反噬?”
仁杞点头:“对,而且是要高于被镇压物的煞气碑。”
我不解:“为什么要做这种碑?难道镇压它的人想保住它?”
“有这个可能。”仁杞说着,像是忽然感受到碑上的煞气不一般,眸色猛的一沉,他霎时收回了手,转身看着村里跟上来人,厉声道:
“这碑最开始做什么用处的?!”
“是祭奠河神的。”赶来的奶奶满脸惶恐。
我赶忙去扶住奶奶,有些不安:“奶奶,可是这是煞碑啊?”
奶奶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刚嫁到阳家那年,听说村里前一年闹了干旱,有个云游的道士说河里没有河神,从此这碑就没人管了。”
仁杞问道:“那后来干旱缓解了么?”
奶奶也有些疑惑:“是慢慢缓解了,这事儿要比我们还老一辈的才知道,我刚来村子,也只是听说。”
“村里还有老一辈的人没有,吾想知道这河神是如何祭奠的。”
仁杞这一问,吴家人里面有个稍微老一点的管家连忙搭腔,“村头王家还有个王阿祖,是村子最年长的老人了,只是常年卧床不起,不好请来。”
“我去。”我自告奋勇准备跑。
“不必。”仁杞将我拉住,偏头看了看吴家人,“关系他们家的存亡,让他们去。”
也是,如此,我拉着奶奶退了回来,吴家人叫了个稍微腿脚利索的人去问去了。
“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我观察着石碑上的符文,感受着上面的煞气。
仁杞将我拉退了两步:“将石碑挖出来吧,石碑移了位置,震慑力变弱了,水鬼会借机去村子里作祟。”
我撸起了袖子:“那我来挖,我有点无聊。”
仁杞无语:“也行。”